此時郭隊長也急衝衝跑了上了,“江帆,錢小姐和他弟弟沒事吧?”
“他們沒事!”江帆道。
“是的,我們沒事!”錢豪笑著站在門口。
“哦,沒事就好!”郭勇擦亮了下額頭汗水,他立即又下樓去了。
第二天早上,江帆送錢麗珍和錢豪上學,和往常一樣,先送錢豪到廣海市第一中學,黃富和錢豪下車後,接著江帆把錢麗珍送到了廣海大學。
剛到廣海大學門口,江帆就看到了那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停在學門口,在蘭博基尼旁邊還停了三輛警車。江帆就知道苟公子請了公安局的人來了,這回有麻煩了。
“錢麗珍,你昨天毆打了苟公子,今天他帶警察來抓你了!”江帆扭頭望著錢麗珍道。
“哼,我昨天是正當防衛,我有沒錯,警察能把我怎樣!”錢麗珍不屑道,她打開車門下了車。
看到了賽虎車後,三輛警車的門開了,立即下來十多名警察。蘭博基尼的車門打開了,苟公子走了出來,他指著賽虎車旁邊的錢麗珍道:“就是女流氓昨天搶了我的鑽戒還動手打傷了我!”
一個警官模樣的人走的錢麗珍旁邊,揮手道:“把這女流氓抓起來!”
“等一下,這位警官,你憑什麼說我是女流氓?”錢麗珍露出憤怒之色。
“有人舉報你昨天搶了苟市長兒子的鑽石戒指,還打傷了他!”那名警官道。
錢麗珍冷笑道:“你憑什麼肯定是我搶了苟市長兒子的鑽石戒指呢?有人證嗎?”
錢麗珍話音剛落,立即站出兩名彪形大漢,“我們可以作證!你昨天下去強烈我們少爺的鑽石戒指,還打傷了他!”
“錢小姐,你作何解釋呢?”那名警官道。
“他們都是苟公子的手下,他們作證有失公正,你可以問問那些同學,他們都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可以作證我是被誣告的!”錢麗珍指著那些追求她的那些男生道。
“哦,你們誰出來訴說昨天下午發生事情呢?”那名警官冷冷道。
那些追求錢麗珍男人立即嚇得連忙擺手道:“我們昨天沒注意,沒看清楚。”
那些男人明顯不敢得罪苟市長的兒子,他們也知道,在廣海市,誰敢得罪苟市長的兒子呀!所以他們沒有一個敢出來作證的,也沒有一個敢說出真相的。
“哦,錢小姐,好像沒有人願意替你作證哦!”那名警官嘲笑道。
“哼,你們這些人簡直不是男人,在正義和邪惡麵前,你們選擇了退縮!我鄙視你們!”錢麗珍憤怒而失望道。
“哈哈,在廣海市誰敢和我苟守晶作對!隻要你陪我睡一個月,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責任了!”苟守晶得意笑道。
“哼,你做夢去吧!華夏國是個法製國家,就憑你想一手遮天!”錢麗珍不屑道。
“哈哈,在廣海市,我爸爸就可以一手遮天!這裏就是我苟家的地盤!”苟守晶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