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帆應了一聲。
江帆和司馬無雙隨著江承誌到了修煉密室,江承誌對著江帆嚴肅道:“江帆,你跪下!”
“無雙,你也跪下!”江承誌嚴肅道。
江帆和司馬無雙對著肖像跪下之後,江承誌拿起小木盒對著江帆和司馬無雙道:“江帆,無雙,你們聽好,這裏麵是我江家的《符元經》,今晚就交給你們了!記住,這《符元經》是我江家貴重之物,萬不可弄丟了!明天早上接受《符元經》!”
江帆點頭道:“父親,什麼《符元經》啊?”
“《符元經》就是江家寶物,你拿好了!”江承誌把小木盒遞給江帆。
江帆急忙擺手道:“哎呀,我可不願意保管《符元經》,還是給無雙老婆保管吧!”
江承誌點了點頭,對著司馬無雙微笑道:“無雙,江帆是一個傻子,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他我也不放心,你就替他保管好《符元經》吧!”沒等司馬無雙拒絕,江承誌把小木盒塞在司馬無雙手裏了。
司馬無雙急忙道:“父親,這麼貴重的東西,無雙可不能保管,還是您保管吧!”
司馬無雙急忙把小木盒往江承誌手裏塞,江承誌故意沉下臉,“無雙,你怎麼婆婆媽媽的,《符元經》就交給你,不要推脫了,你是我江家媳婦,我信得過!”
司馬無雙不好再推脫了,她隻好點頭道:“好吧,無雙就暫且保管《符元經》吧!”
晚上的時候,江帆已經呼呼大睡了,司馬無雙根本睡不著,她對著江帆輕聲喊道:“江帆,江帆!”連喊幾聲,江帆不見回應,仍然呼呼大睡。
司馬無雙悄悄地爬起來,她打開了小木盒,從懷裏摸出一塊玉石,悄悄地放入小木盒內,然後合上小木盒,悄悄地回到床上繼續裝睡。
剛才司馬無雙的動作都被江帆看到了,他暗自笑道:“司馬無雙,你隻有老老實實地把《符元經》放回去了吧!你還想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江帆這招是真夠高明的,江承誌把空盒子交給司馬無雙保管,司馬無雙知道盒子是空的,但是她不敢說盒子是空的,因為她一旦說出盒子是空的,那就意味著她知道《符元經》被盜了,那就是不打自招。
司馬無雙想了一夜,她不得不把《符元經》交出來,偷偷放回木盒子之中,因為明天江承誌或者江帆打開木盒,裏麵沒有《符元經》,那就意味是她手裏丟失了,所以她必須放回去。
第二天早上江承誌來到江帆屋裏,麵帶微笑對著司馬無雙道:“無雙,你拿出《符元經》,讓江帆接受《符元經》!”
司馬無雙立即拿出木盒遞給江承誌,江承誌接過小木盒,他打開木盒,《符元經》就在木盒之中,江承誌心中大喜。
“帆兒,伸出雙手,掌心朝天!”江承誌一臉嚴肅道。
江帆按照要求,伸出雙手,江承誌一塊白色玉石放在江帆手中,一道白光一閃,江帆腦海裏出現了《符元經》所有內容。
哢吧一聲,江帆手裏的玉石碎裂開了,變成了粉末掉落地上,江承誌震驚道:“哦,怎麼回事?《符元經》為何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