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淵老臉通紅,“你,你,懶得和你胡扯,就讓我們兒子台上見真章!”柳宗淵結巴道。
於此同時江帆和和柳旺財在鬥嘴呢,“你就是那個丟媳婦的白癡嗎?”柳旺財嘲笑道。
江帆望著柳旺財,這家夥胖得就像一頭豬,臉就像腫了似的,眼泡鼓起,簡直就是一頭豬。
“嗬嗬,你他媽取什麼名字不好,怎麼叫旺財呢,我家狗就叫這名字呢!”江帆譏笑道。
柳旺財臉色沉了下來,“白癡,你敢罵老子,等會到擂台上老子凍死你!”柳旺財冷笑道。
江帆笑了,“就你這頭豬還冰凍我,我用火烤熟你的小鳥,讓你以後無法風流!”江帆的手一把抓住了柳旺財的褲子,微微用力一抓。
柳旺財立即殺豬般慘叫起來,“混蛋,你放手!你這白癡!”柳旺財大罵道。
“嘿嘿,既然你說我是白癡,那我掏你鳥窩就是白掏了!”江帆用力抓了一下,柳旺財立即慘叫一聲蹲在地上。
一旁的柳宗淵頓時慌神了,對著江承誌吼道:“江承誌,快讓你白癡兒子鬆手!”
江承誌裝著沒有聽到,“什麼,我沒聽到!”江承誌笑嗬嗬道。
柳賽花頓時急了,對著江帆喊道:“江帆,不準你欺負我哥哥,放開你的手,否則我不客氣了!”
江帆鬆開手,望著柳賽花笑道:“好吧,看在我孩子媽的麵子上,我饒了你哥哥的小鳥!”
柳賽花臉羞紅,她一把拉著柳旺財的手,“我們走,不要和這個白癡在一起!”柳賽花搖頭道。
突然江帆伸出腳絆住了柳賽花的腳,柳賽花立即失去平衡,朝著前麵撲了過去,江帆身子一閃剛好讓柳賽花撲入自己懷裏。
他雙手抱住了柳賽花,“哦,這可是你投懷送抱的!”江帆笑嘻嘻道。
柳賽花又羞又怒,她推開了江帆按在包包上的手,倉惶地擠入人群之中,柳旺財和柳宗淵都瞪著江帆,“江帆,你這個白癡,等會收拾你!”柳宗淵氣呼呼道。
“嗬嗬,等會就看我是如何狂虐你的肥豬兒子吧!”江帆笑嗬嗬道。
一個小時之後,塔州宗祠符咒會選拔賽開始了,首先是會長上台講話,那老家夥在台上唧唧歪歪二十多分鍾還不下台,江帆忍不住罵道:“我靠,這老頭應該得前列腺,尿頻尿急才好,那來這麼多廢話!”
會長說了半個小時之後,估計是尿急了,才下台了,接著又是副會長上台說話,還有塔州城城主說話,這些人一個個羅羅嗦嗦,浪費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才步入正題了。
隨著會長宣布塔州宗祠符咒會選拔賽開始之後,選手抽簽上台比賽,不知道是冤家路窄還是柳宗淵故意安排的,江帆和柳旺財就在第一場比賽。
當江帆和柳旺財登上擂台的時候,全場都爆笑了,“我靠,白癡對上肥豬了!這可是一場好戲啊!”立即有人嘲笑道。
柳旺財雙手叉腰望著江帆,“白癡,你剛才不是挺拽的嗎,這會該我收拾你了!”柳旺財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