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有什麼可怕的,他爸不就是一個錢莊老板嘛!”江帆不屑道。

“你們不知道啊,苟大老爺也不僅僅是苟通錢莊的老板,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呢!”那人神秘兮兮道。

“哦,那個苟雜種他爹還有什麼另外的身份?”江帆好奇道。

那人四處望看一下,看到苟大少領著一夥人朝著酒樓走了,他急忙站了起來,“哦,不好了,苟大少來了,我們趕緊回避吧,要不然惹禍上身了!”

隨即江帆桌子旁邊的幾個人倉惶地出了酒樓的門逃走了,江帆看到大街上一位公子哥模樣家夥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酒樓。

“苟大少今天把這酒樓包了,其他閑雜人一律給我滾走!”其中一名家仆模樣家夥對著酒樓所有人喊道。

酒樓的那些客人一個個嚇得急驚慌失措地跑出大門,片刻之間,整座酒樓就剩下江帆和納甲土屍兩人坐在那裏不慌不忙地吃著菜。

苟大少看到了窗口的江帆和納甲土屍,他走到桌前,望著江帆和納甲土屍,冷笑道:“你們耳朵聾了,叫你們滾出去,沒聽到!”

江帆吃了一口才,冷冷地瞪了苟大少一眼,“老子耳朵沒聾,這酒店又不是你家開的,老子為何要出去?”江帆冷笑道。

“我靠,你小子竟敢在老子麵前稱老子,你找打啊!”苟大少雙手叉腰冷笑道。

江帆吃完最後一口菜,他冷不丁地拿起手裏的碗惡狠狠地砸在苟大少額頭上,砰的一聲,碗當場就碎了,“媽的,狗雜種,你敢在老子麵前囂張!砸破你腦袋!”江帆惡狠狠罵道。

苟大少慘叫一聲,碎碗劃破了他的額頭,鮮血流了出來,他手捂著額頭,對著江帆氣急敗壞喊道:“給我打死這家夥!”

那些家仆立即朝著江帆施展符咒,霎那間冰符、火符、還有符雨箭朝著江帆和納甲土屍飛射過來。江帆立即掀起桌子阻擋,砰砰的一連串聲音,桌子變成碎片。

納甲土屍立即衝了上去,“去你媽的!”納甲土屍大喝一聲,一拳打中其中一名家仆,那人慘叫一聲被打得飛了出去。

緊接著納甲土屍抬腿踢中另外一名家仆,那名家仆也是慘叫一聲,被踢飛了出。片刻之間,納甲土屍把那些家仆都打趴下了,就剩下苟大少一人了,這是納甲土屍特意留給主人江帆的,他知道江帆要親自動手教訓這家夥。

苟大少見勢不妙怕退就要逃跑,江帆一彈手指,一顆冰符球飛了出去,落在苟大少頭頂上,他瞬間被冰凍了,就像一尊雕像站立在那裏。

“你還想逃跑!”江帆一揮手,苟大少身上冰封消失不見。

苟大少驚慌地望著江帆,“你,你想做什麼?”苟大少驚慌道。

“嘿嘿,苟雜種,你這句話問的很白癡啊!還用問我做什麼嗎?肯定是要揍你啊!”江帆抬手給了苟大少一個嘴巴。

這一巴掌有點重,把他的牙齒打飛了幾顆,苟大少被打飛了起來,掉落地上,“啊!我爸爸可是苟通錢莊的老板,你敢打我!”苟大少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勢洶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