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眼珠轉了一下,點頭道:“嗯,我們就去洗劫苟大少家的倉庫。”

江帆和納甲土屍從苟府後院穿牆而入,後院靜悄悄的,江帆四處張望,這苟府太大,又是有夜深,還真是不知道倉庫在什麼地方。

“我靠,苟家的倉庫在什麼地方呢?”江帆皺眉道。

“主人小的去抓一個人來問問吧。”納甲土屍悄聲道。

江帆點頭道:“好吧,你去抓一個人問問!”

“好咧!”納甲土屍點頭道。

隨即納甲土屍沿著石子路穿過花圃,片刻之後,他來到一片房子前,他四處張望,“我靠,這麼夜深也沒人出來啊!”納甲土屍驚訝道。

“嗯,沒人我就去屋裏找人!”納甲土屍嘀咕道。

隨即他悄悄地蹲在窗口,伸出手指蘸舌頭上口水,在窗戶上捅了個窟窿,往屋裏看。屋裏黑漆漆的,納甲土屍聞到一股香味,“哦,是女人的屋子!”納甲土屍興奮道。

納甲土屍立即遁入地下,隨即在屋裏冒出來,他看到床上躺著一女人,那女人側臥著,背對著窗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看樣子是睡著了。

納甲土屍走到床邊,輕輕地把那女人翻轉過來,剛他看到那女人的臉時候,納甲土屍驚呼道:“我靠,這也太難看了吧!滿臉的麻子啊!”

那女人被納甲土屍聲音吵醒了,黑暗中看到一雙眼睛盯著她,她頓時嚇得驚呼起來。納甲土屍急忙用手捂著她的嘴巴,威脅道:“不要叫,否則老子把你爆掉了!”

那女人嚇得急忙點頭,納甲土屍鬆開手,“大爺,你是劫財還是劫色?”那女人嚇得哆嗦道。

納甲土屍壞笑道:“就你這樣子,我會劫色嗎?當然是劫財!”

“大爺,我是府上家仆,哪有錢財,如果你要劫色的話,隨你便!”那女人羞澀道。

“我去!你就是給錢我也不能劫你的色!”納甲土屍搖頭道。

“大爺,奴家臉上雖然很多雀斑,但是人家還是第一次呢!我就便宜你了!”那女人的手就摟住了納甲土屍的脖子。

“我去你的!老子不是來劫色的,我問你,苟府的倉庫在什麼地方?”納甲土屍甩開那女人的手。

那女人吃驚地望著納甲土屍,“你問倉庫做什麼?難道你想偷東西?”那女人驚訝道。

“你少廢話,你隻要告訴我倉庫在什麼地方就行了,否則老子把你給暴了!”納甲土屍威脅道。

那女人一句話差點沒把納甲土屍氣暈了,“那你就暴了我吧!”那女人喜悅道。

“我靠,你到底是什麼女人?竟然巴不得老子暴了你?”納甲土屍驚訝地打量著那女人,當他看到女人被子和脖子上的鏈子,馬上斷定這女人絕對不是家仆。

“你到底是什麼人?”納甲土屍望那女人道。

“我,我就是苟府的家仆啊!”那女人驚慌道。

“哼,老子雖然叫傻蛋,老子可不傻,一名家仆怎麼會帶著這麼貴的首飾!你再不說實話,老子就撕碎你衣服,把你扔出去!”納甲土屍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