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盛番同光著身子摟著一名女人,兩人在桌前瘋狂,然後不斷換著姿勢,還有女人的叫聲,盛番同說著不堪入目的話。

“哇塞,盛大人,真看不出來,這麼肥胖的身體還能做這麼多姿勢,真是高手啊!”江帆譏笑道。

盛番同事發震驚,他滿臉通紅,“你,你!”他頓時張口結舌,隨即對著唐元宗道:“皇上,微臣身體不舒服請假休息!”

唐元宗心裏那個樂啊,點頭道:“盛大人,朕準你請假,回家之後,要和你夫人好好解釋一番。”

唐元宗知道盛番同的老婆可是一個醋缸啊,如果知道他在外麵偷女人,那可是要和把府裏鬧得的天翻地覆的。

盛番同苦著臉彈頭道:“是的皇上!”他急匆匆地下殿去了。

唐元宗望著眾大臣,“還有誰要告江帆的?”唐元宗微笑道。

“皇上,微臣要告江帆濫殺無辜!”走出一位大臣,他是禮部司長劉水長。

“哦,劉水長,為何說江帆濫殺無辜呢?”唐元宗故意驚訝道。

“江帆殺死盛虛總兵之子盛子文,那分明就是濫殺無辜啊!盛子文是被冤枉的啊!”劉水長道。

沒等唐元宗說話,一旁的江帆頓時冒汗了,“你他媽的臉豬頭都不如!盛子文殺了許元才一家十一口,盛子文親手殺死三名孩子,最小的才幾個月,證據確鑿,怎麼是濫殺無辜呢?”江帆冷笑道。

劉水長瞪大眼睛望著江帆,“你,你怎麼罵人啊?”劉水長滿臉不悅道。

“老子罵你還是輕的呢,你他媽就不是好鳥,你借著職務之便經常盜取皇宮裏麵的玉器,以為無人知道吧!”江帆冷笑道。

劉水出吃了一驚,但是他沒有露出神色,手指著江帆罵道:“你放屁!我什麼時候偷皇宮的玉器了?你是在誣告我!”

江帆是最討厭別人手指著自己,他一把抓住劉水長的手指,用力撇,哢吧一聲,劉水長的手指斷了,他慘叫起來。

“叫你媽的叉!打死你狗東西!”江帆對著劉水長就是拳打腳踢,片刻之間,劉水長鼻青臉腫。

“大膽江帆,你敢毆打朝廷命官!你眼裏還有王法嘛!”一位大臣喊道。

唐元宗也十分吃驚,沒想到江帆竟敢在大殿上動手打人,“呃,江帆,你怎麼毆打劉水長呢?”唐元宗皺眉道。

“還是,這家夥不僅該打,而且該殺!”江帆微笑道。

“皇上,您都看到了,江帆胡亂打人,請皇上替微臣做主啊!”劉水長哭喊道。

“是的,皇上,江帆太猖狂了,竟敢如此毆打朝廷命官!必須處罰他!”其他大臣跟著喊道。

“皇上,您請看!”江帆掏出一塊玉石,隨著一道光一閃,出現了影像。

隻見劉水長回到家中,從懷裏摸出一塊玉器,他對著老婆道:“老婆,這次我偷了一件好東西了!”

“老爺,你每天都從皇宮偷玉器來,都是不怎麼值錢的,這次難道就很值錢?”劉水長的老婆撇嘴道。

“老婆,這可是進貢皇上的高級玉器呢!據說價值幾百萬符銀呢!”劉水長得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