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皺眉道:“我靠,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附近根本沒有空明寺的存在?”
“老大,老和尚說的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也許這裏原來有空明寺的,後來搬遷了也有可能啊。”閆帥假設道。
“嗯,這個可能不能排除,我們還是到附近村民問問吧。”江帆點頭道。
大約幾分鍾後,江帆等人來到一座農舍門前,一位大約六十多歲的老者在院子裏掃地,“老人家,向您打聽一件事!”江帆微笑道。
那老抬頭望著江帆,“哦,小心點,你想問什麼事情?”老者微笑道。
“請問這裏以前是不是有做寺廟?”江帆問道。
“寺廟?”老者皺眉道,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嗯,在二十五年前,距離這裏不遠是有座寺廟,後來不知道為何搬遷了。”
江帆露出喜色,“哦,您知道那寺廟搬遷到什麼地方去了嗎?”江帆急忙道。
老者翻著眼珠,抓著頭皮,“呃,好像是搬遷到西南的石板坡去了!”老者皺眉道。
“哦,太感謝您了!”江帆對著閆帥和納甲土屍揮手道:“我們馬上去西南的石板坡!”
“呃,西南的石板坡的確有做寺廟,可是不叫空明寺呢,好像叫空穀寺。”閆帥皺眉道。
“不管是不是空明寺,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江帆一個箭步躍上符馬車。
辰州城的西南石板坡距離辰州城大約六十裏處,大約二十多分鍾後,江帆等人達到了一座山下,遠遠看到山上一座寺廟。
閆帥手指著司馬道:“老大,那就是空穀寺!”
“哦,這空穀寺廟好大啊!看來那個真空老和尚就在這裏了!”江帆喜悅道。
空穀寺的山也不是很高,大約四百多米,江帆等人到了空穀寺廟門前,寺廟大門緊閉,“呃,寺廟大門怎麼關閉了,難道和尚都走了?”江帆驚訝道。
“主人,廟裏有人呢,小的聞到氣味了!”納甲土屍跑到門前,用力拍打木門,“喂,開門!”納甲土屍喊道。
納甲土屍拍打木門幾分鍾,門打開了,一名小和尚吃驚地望著納甲土屍,“施主,你們是來上香的嗎?這段時間廟裏休息,不接待香客。”小和尚冷冷道。
“嗬嗬,小師傅,我們是來找人的,請問真空老和尚在這裏嗎?”江帆微笑道。
小和尚搖頭道:“我們這裏沒有真空老和尚,你們到其他地方去找吧!”說完就關上了門。
“我靠,這小禿驢態度真不好呢!”納甲土屍滿臉不悅道。
“不對呀!我感覺這空穀寺廟有問題!”閆帥皺眉道。
“哦,你發現了什麼問題?”江帆驚訝道,他也感覺不對勁,這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老大,這麼大的寺廟也不見香火,還有現在是午時三刻,寺廟裏應該撞鍾的,也沒有聽到鍾聲,這哪裏是寺廟的呢!”閆帥皺眉道。
江帆點頭道:“嗯,你說得有道理,我就覺得這小和尚不像和尚,難道這寺廟裏麵有隱藏事情?”
“主人,小的還聞到寺廟裏麵有女人脂粉的氣味呢!那個小和尚就躲在門背後偷窺我們呢!”納甲土屍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