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在虛天城大街上閑逛了片刻之後,他才返回虛無宮,在路過虛天宮的時候,他特意打開風之眼觀看第四層的宮殿。
江帆看到虛天子仍然在大殿的密室裏麵,那張玉石桌上擺放著金色的鼎和《金鼎符籙》,虛天子雙眼盯著金色的鼎和《金鼎符籙》呢。
“我靠,這家夥還在研究,好像沒有絲毫進展呢!我這樣監視也不是辦法啊!”江帆皺眉道。
江帆擔心虛天子一直無法破解金色的鼎和《金鼎符籙》的秘密,那樣自己就不知道要監視多長時間了。另外自己是假冒蕭伯齊,這隻是權宜之策,不可能一直住在虛無宮的。
“看來隻能想辦法把金色的鼎和《金鼎符籙》偷到手了,然後嫁禍給某人,就讓他們去搶奪吧,我自己研究金色的鼎和《金鼎符籙》的秘密。”江帆暗自道。
要想偷到虛天子手裏的金色的鼎和《金鼎符籙》,隻有等到虛天子和萬雯雅偷偷地幽會的時候,才有機會下手。可是他們幽會才剛結束,要等下一次,那就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江帆摸著下巴,腦海裏想著該如何讓虛天子和萬雯雅幽會,他腦海裏想到了辦法,那就是想方設法在虛天子喝的水裏或者食物裏色蟲珠的粉末。
隻要虛天子吃了色蟲珠粉末,他肯定會耐不住找萬雯雅發泄的,江帆想到這裏露出壞笑。計策雖然是相好了,可是如何讓虛天子吃了色蟲珠的粉末之後迅速地到虛無宮找萬雯雅呢?
這個必須計劃好,要不然虛天子找一名女仆發泄了,那計策就白費了,江帆提前隱蔽在屋裏就等不到虛天子來了。
要想虛天子和萬雯雅在虛無宮發生那事,那隻有等虛天子到虛無宮的時候,讓他喝下含有色蟲珠粉末的水,那他肯定會找萬雯雅發泄了。
江帆想著就笑了,他壞笑道:“嘿嘿,虛天子,不怕你境界高,隻要你喝了我的色蟲珠粉末,你就陷入我的圈套了!”
接下來的日子江帆每天都觀察虛天子的動靜,一連觀察了虛天子十天,這個虛天子一連十天都呆在宮殿的密室之中,除了吃喝拉撒外,他都不離開密室。
這十天之中,江帆去了三次萬花閣彙報情報。其餘時間江帆要麼在虛無宮逗逗虛菁,要麼偷偷地潛入虛天宮,想尋找機會下手偷盜金色的鼎和《金鼎符籙》。
如此又過了三天,江帆還是一無所獲,虛天子依然在虛天宮的宮殿密室裏麵研究金色的鼎和《金鼎符籙》,始終不出來。
江帆沉不住氣了,照這樣下去,虛天子恐怕幾個月都不會出來,江帆可沒有這麼多時間耗在這裏了。
“我靠,看來我要想辦法讓虛天子從密室出來了,要不然他不會出來的。”江帆皺眉道。
可是怎樣才能讓虛天子從密室出來呢?江帆想了很久,決定大膽冒險嚐試,決定從虛菁的母親身上下手。
江帆暗自觀察虛菁的母親萬雯雅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吃飯前喜歡喝湯,也許萬雯雅信奉是飯前喝湯,苗條健康的理念吧。
距離晚飯還有十多分鍾的時候,江帆悄悄地到了廚房,廚房裏熱騰騰的,廚師正在燉湯呢。江帆故意咳嗽一聲,對著廚師道:“湯做好了嗎?伯母等著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