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一個家奴打扮的壯漢氣勢洶洶出來,看了看江帆一句話也不說,擼胳膊往袖子就奔江帆衝過來。

媽的,什麼人啊,有這麼跋扈凶悍的家奴,不用說那什麼郝隊長也更加張狂不是好鳥,聖女腦子沒問題吧,可以調動幾十萬大軍的令牌能交給這樣的人?

江帆真火了,之前對郝隊長蠻好的印象瞬間化為烏有,還不等那家奴近身,江帆抬腳就踹在他的下麵小鳥部位,噗通一聲摔進門內,捂著小鳥部位滿地打滾慘嚎不斷。

“大膽,竟敢跑到郝府鬧事打人,兄弟們,宰了他!”裏麵幾個賭徒先是驚愕很快緩過神來,有人大喝道。

江帆那裏願意和這些垃圾動手打架,輕喝一聲,一招空間封閉將四五個人給禁錮在那動彈不得,地上的那家夥嚎叫實在煩心,江帆上去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腳踢暈。

咦,不對啊,這個郝隊長的府邸格局有些不一樣,怎麼這麼清靜?江帆一打量有些納悶,院子不大,有些花草和樹木,石凳石桌的,前麵正對麵卻是一排七八間房子,按理應該是大廳才對。

房子左右各有個園門,這時忽然傳來腳步聲有人大喝,“怎麼回事?吵吵鬧鬧鬼叫什麼,賭錢就賭錢,不會是打起來了吧,那可犯了家規!”接著從兩個圓門出來十幾個人。

“你是誰?他們都是你動的手?”十幾個人進來一看怔了怔,一個頭目盯著江帆一臉憤怒的喝問道。

“廢話,你瞎眼了,看不出來啊!”江帆也顧不得多想,沒好脾氣的答道。

“叫你們的郝隊長滾出來見老子!”接著江帆不客氣道。

“媽的,竟敢來郝府鬧事,大家一起上,抓住這家夥老子要活剝了他!”那頭目頓時大怒一揮手命令道。

十幾人呼啦一下圍上來雙手結印要動手,江帆眼中寒光閃動,也懶得用符咒,覺得不過癮,好久也沒熱身了,不如實實在在的打人來的過癮舒坦,身形連閃手腳並用。

哢嚓哢嚓一片慘叫聲,數秒鍾十幾人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的倒了一地,隻剩下那個頭目站在那看的目瞪口呆傻了。

啪,江帆上前揪住發愣的頭目甩了一記耳光凶道:“你不是要活剝老子嗎,有什麼本領使出來啊!”

“呃,我,我,不敢,大爺饒命,我,我那是說著玩的!”頭目這才清醒過來,迎著江帆那吃人似的銳利眼光嚇的一哆嗦忙求饒道。

“我靠,沒骨氣的東西,你要是嘴硬老子還佩服你一點,現在看來你就是垃圾!”江帆鄙視道,抬手又是煽了幾個耳光打得頭目連連求饒。

江帆也消了些氣,看了看頭目的慫樣將人推搡開,命令道:“現在帶老子去找郝隊長!”

“啊,大爺,還是不要吧,我要是帶您去了,小的的命可就沒了,郝隊長會弄死我的!”頭目踉蹌幾步險些摔倒,聞言麵色大變,噗通跪倒在地哀求道。

“你要是不帶老子去,你現在就得死!”江帆一愣也懶得理會,麵色一沉惡狠狠威脅道。

頭目大驚,隻得苦著臉應下,起身前麵帶路,江帆跟著走過圓門一看不禁一愣,怎麼是個大花園?

花園不小,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也不見人影,一了望發現花園前麵隱隱的能看到不少房屋頂部,頓時心中咯噔一下,進錯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