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乾坤頓時露出笑容,也不知道剛剛是誰義正言辭地說自己從不裝作任何人,不過達到目的總是好的,這男人氣息神秘得緊,裝作黑袍尊者出場一次也就算是幫了自己的大忙。
如果能讓他露兩手自然就更好了,想來也沒人敢去探黑袍尊者的精元及修為,何況這男人明顯修為不低,就算當真修為不過關,自己打出當年那場大戰後黑袍受傷的幌子也能瞞過一時。
酒足飯飽,而這期間,雲乾坤有問,男人就有答,既不仗著修為裝腔作勢,也不話多和主動發問,仿佛隻是別人問了,他就答了,就這樣簡單。
這靜坐在夜色下的白發男子,周身上下都仿佛充斥著神秘而悠遠的氣息,伴隨著不時飄入鼻間的芬芳花香,仿佛不屬於人間一般。
此時鴨子打著飽嗝仰頭靠在一塊巨石下,燭奎則趴在一邊閉目養神,而那男子則坐在那巨石上,從懷中拿出一隻黑寒如石鐵般的東西,仔細看去,竟是個簫。
他將蕭放在唇邊,轉瞬,悠揚的樂聲響徹在森林的深處,飄蕩在繁星閃爍的夜幕下。
簫聲時而瑟瑟如泣,時而凜冽如寒,婉轉動聽一氣嗬成,聽得不懂樂理的雲乾坤都不禁入了迷。
這簫聲,仿佛帶著一股求魔般地心境。
求魔?
什麼是求魔。
雲乾坤思緒回籠,也不知這個詞就怎麼在腦海中冒了出來。
緊接著,她就麵色一變,這樣的夜裏在天幕森林深處吹簫,豈不是要招來凶獸,然而還不待她阻止,男人就已經收回了石簫,四周靜悄悄地,隻有入夜後打著旋飄蕩在林間的風聲,以及火堆燃燒時劈啪輕響。
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異動。
雲乾坤望著靜坐在巨石上抬目靜望夜空的男人,“我叫雲乾坤,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這次沒有回答她的問話。
雲乾坤道,“既然你要替我裝作黑袍尊者,我就暫時叫你黑袍怎麼樣?”
“隨你。”男人靜靜地道。
雲乾坤不禁左右看向四周,站起身說,“森林入了夜不安全,你幹脆就直接跟我進城,你要記住,有一個名叫江冉的女子是番魯族黑袍尊者座下的徒弟,嗯,也就是你的徒弟。”
“我的徒弟?”
“黑袍的徒弟。”雲乾坤糾正道。
男人靜默無聲地點了點頭,徑直站起身,他竟然渾身上下都沒有任何包袱,難不成就這樣兩手空空地走在森林裏?再或是他身上有什麼化境靈器?
這時,男人忽然問道,“她是什麼人?”
雲乾坤不禁撓了撓頭,“嗯,江冉是我的朋友。”說著話,雲乾坤拍了拍身旁的大狗,又將黃鴨拎起放在了狗背上,示意朝林外行進。
她在雲府住著單獨的一間小屋,小屋旁有個單獨的偏房一直空著,隻需要跟雲金報備是有朋友前來,以自己嫡係少爺的身份倒也不算什麼事情。
到時自己也不需要說他的身份,隻需要適時安排男人跟與‘江冉’一同出現在公眾視野裏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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