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書的時候,我經常這樣寫:男人若對女人太好,隻能培養越來越多貪心釣金魚式老太婆女人和自以為是理所當然習以為常的格格型女人,等到男人實在不堪苦刑,逃之夭夭,女人才會發現自己其實自什麼也算不上。但實際上,我如果喜歡一個人,我絕對不會走開的。”程潤峰笑笑說突然間站起來推開門,也許可以試試。
畢竟自己不是很有錢,又是一個拖油瓶,幹的職業也不高尚,不過好在長得不錯,那就遵循裕妄人生潛規則吧?
劉浩見他走了,就發了一個短信給許晴,雖然說為了明星夢被警隊開除了,但是最近他接到刑警隊隊長的通知,隻要可以調查出這個案子的真凶他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回去了。
雖然說一個小的公務員沒什麼收入,但也好過五年來跟家裏人撒謊,他父母已經出車禍死了,隻有一個眼瞎的奶奶,奶奶在父母死去那年,不止眼睛哭瞎了,而且一會兒清楚,一會兒不清楚。
所以他一直還撒謊在警隊上班,對賬人不錯,動不動還去家裏看看。這次隊長要找那兩個案子的主謀,其實說他也不是沒證據,但他不能出麵做這件事。
因為諸葛紫璿太厲害,他惹不起,另外這些年諸葛紫璿一直每天給他5000塊,諸葛紫璿晚進去一天他就多拿一天,不過劉浩的明星夢已經徹底破滅了,已經決定回去當小警察了,就那個巡邏的小片警,大爺大媽看見就開玩笑那個活。
“劉浩,你在想什麼呢?手機拿過來?”一雙滑膩的伸過來,劉浩有些害怕,因為這女人就是諸葛紫璿的保鏢薩姆麗,一個標準的藏族美女,薩姆麗看見了一條短信,今夜我不想回家,我想向飛鷹一樣帶走你的心。
“嗬嗬,原來是孤獨寂寞了,那找我呀?”薩姆麗笑了笑,她的缺點是皮膚有點黑。不過別處長得都非常的美麗,她的五官深邃,眉毛濃密,渾身上下帶著一種野性誘惑。
劉浩笑了笑,推開她,這玩兒火的事情可不好做,這薩姆麗常年腰上纏著一條七步蛇,這條蛇一般都在沉睡,但是有時候會攻擊薩姆麗身邊的人,這條蛇很有靈性,絕對不會傷害她的主人,可是此刻這條蛇突然目露凶光。
薩姆麗柔美的笑了笑突然間說:“我去四處調查一下,我們船上很可能有條子。”
“警匪片看多了你,人民警察沒那麼無聊,諸葛紫璿是編輯,是文人,最大的罪過也不過就是喜歡找不同的男人,警察不是八卦雜誌,哪有你說的那麼無聊呀?”劉浩笑了笑問,他絕對不允許薩姆麗破壞她的計劃。
“你放下那條蛇好不好親愛的?”劉浩笑了笑,有時候不是男人想做腫馬,而是女人需要腫馬,所以說最後荒唐日子盡情放縱吧,一切結束之後,會有一個新的開始。
薩幕麗渾身有些發熱,今早上擦得蛇油讓她渾身有些發熱,但本來沒什麼,不過剛才看了一幕,她就渾身難耐了,可是這條蛇是她的蛇神,她很小的時候得了一場很嚴重的疾病,命在旦夕的時候,摩梭族的一個巫師給了她一條蛇,告訴她如果離開這條蛇就不能活下去,所以做什麼她都帶著這條蛇,可是就因為這樣到現在不能結婚。
所以她輕輕地放開那條蛇,那條蛇突然間泛出一種嘲笑,瞬息間消失不見。二十三年她從來沒這樣做過,她呆了一下子,就感覺一雙手在她身上熱情的撫摩,那力道霸道而溫柔,薩幕麗渾身顫了一下,那條蛇突然出現咬向劉浩,這一刻薩幕麗用手擋住了。
“啊。”薩幕麗驚呼了一聲,劉浩用一個鐵錘砸到了那條蛇身上,那條蛇立刻就死了,死的時候還帶著一種殘忍詭秘的笑容。
“不要怕,我幫你把它扔出去。”劉浩拿起蛇的屍體就扔進了黃浦江中,薩幕麗已經完全沒興趣了,一個人意趣潸然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