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虐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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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這場對峙，已經無所謂輸贏，顧小黎毀掉的，是他關於她這個人的整個期待。而他，或許已經在昨晚，毀掉了顧小黎關於他的所有夢想。
夜北辰咬著牙，她在夢中還是這般的相信自己，死命的抓著他的手臂，無謂自己的傷口，睡得那樣的香甜，是剛剛的糾纏太熾烈，已經耗盡她的所有，還是她心中依然有他？
可是，明明是自己不顧她的哀求狠狠地傷害了她，以獲得自身的釋然，這樣的粗暴對待，她還會愛他，還會信任他嗎？
這個死女人，究竟，她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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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陽光灑進臥室。
顧小黎一睜眼，就發現麵前那張放大的俊容。
她和夜北辰都是渾身赤果，被他緊緊的圈在懷裏。略微一動，身子無比滯重酸楚。腰部以下，感覺幾乎已經完全死去，麻木混合著劇痛，陣陣□□。
心好累，好倦，腦袋都已經麻木蒼茫了。甚至不想活著，隻願就這麼繼續躺著，繼續睡過去，永遠都不要醒來。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夜北辰真的……那樣的暴虐殘酷。
他究竟是怎麼了？
為什麼連番用這樣暴力的掠奪來對待她？
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麼？
如果他知道了，那他知道的究竟又是什麼？
她這樣拚死的保護他，難道他不曾發現，沒有感覺嗎？
發現了，又能如何，這不過是她種下的因，現在，由他來完成這其中的果。
微微抬起頭，看著依然在熟睡中的夜北辰。
他安靜的閉上雙眸，呼吸平和，圍著她身體的雙臂依然緊實有力。
褪去了瘋狂和暴虐，他看上去，就和自己通常認識的那個人沒有什麼不同。
軟語溫存，甜膩親和。
可是，這一切，發生的源頭，又是呢？
顧小黎望著這張俊臉，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沿著他臉龐硬朗的線條輕撫起來，細致的描摹那些個早已熟悉的輪廓，一遍又一遍。
顧小黎眼神悲哀，看著麵前的人，突然間覺得他這一瞬間變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夜北辰微微的動了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醒啦？”夜北辰望著懷裏一臉悲戚的望著自己的顧小黎。
顧小黎不語，仍是看著她，他的臉上似乎帶著陽光，照的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北辰，”顧小黎開了口，“你，是怎麼了。”
昨晚的狂風驟雨，已經讓顧小黎沒有辦法動彈，全身上下保持著一種奇怪的姿勢，卻動不得半分，隻是酸疼。
“我，”夜北辰知道自己施暴傷害到了顧小黎，“沒……沒什麼。”他卻真的，不知道，這些究竟該如何解釋。
“沒事，沒事就好。”顧小黎努力的笑了笑，不想讓夜北辰看出自己的疼痛。
夜北辰皺了皺眉，滿眼的不忍，那樣嬌嫩欲滴的幽穀之處，現在相比一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