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
哮天犬大嘴一張,將穴允吞入腹中,真君暗叫不好,隨後便果真如此,穴允破肚而出,痛得那小狗連連慘叫,倒地不起。
龍王撚訣噴嚏一聲,指按鼻尖,呼喇喇,口吐洪水,蝦兵蟹將隨河湧出,手握大械大器,耀武揚威,齊聲壯膽。
好穴允,惦著咒,搖身一變化作巨獸,大嘴一張,吞它個飽餐海鮮,吃他那上萬蝦兵蟹將、魚龍小卒。
北海龍王見此,唬得腳軟筋麻,連連後退,隻得個叫好生厲害的姑奶奶。
穴允心底念咒,化身青娥,你瞧她眉清目秀,相貌豔美,拾起地上枝丫叉叉,與敵等嬉戲上百回合,打著笑著玩著鬧著,並不使真,怠慢慵懶如泥,戰得那二郎真君力竭精疲滿頭大汗,手麻腳酸慌慌亂亂,哮天犬則是倒地不起,其他蝦兵蟹將等,皆被她唇紅櫻桃小嘴一張,吞吐腹中。
最終龍王使寶,用那玉帝借賜的捆妖繩,將其穴允牢牢捆住。
穴允被捆。
見此,二郎神使刀勾穿了她那琵琶骨,料她不得變化逃竄,再用龍角桎梏鎖她雙腕,使她不得使力掙脫,就便如此以保萬一。
二郎神戟往地上一插,累得坐倒在地,大口吸氣,喘著粗氣,雙指直指穴允道,“你這潑獸,念你是女流之輩,我且不較真動手傷你,不然教你做人,跪下苦求叫爺爺。”
被捆穴允笑道,“莫妄言語,快快帶我上天受審,我倒是想知道那玉帝老兒究竟想玩些甚兒。”
二郎神笑而不語,將哮天犬抱入懷中。
返天之時,地藏悄而離去,返往西方極樂世界。
頃刻間。
龍王與二郎真君回到天庭,可見龍王綁了個瑟瑟少女登入殿內,隨手一推,將穴允丟至堂前,抱拳稟報玉帝,道,“罪惡潑獸逮而歸到,還望玉帝如何治罪。”
玉帝賞酒,瞅見那化身少女的穴允,一身樸灰簡服,發飾淩亂。不由為之臉色鐵青,問道:“此為何人?”
龍王理直氣壯,抱拳回道:“此為穴允。”
玉帝點名托塔天王,天王掏出照妖之鏡,照啊照,愣是照不出個真身所以,眾神懼怕,麵麵相覷,討而論以。
那穴允則是陡然笑道:“我這等並非變身術咧,而是化身,化身。”
玉帝後頸縮縮,蹙起了眉頭,伸手指臉,憤道:“你這小獸,法力可大?可卻胡作非為,你可曉罪?認也?”
穴允不服,大叫:“何治於我之罪?我有甚罪?天地四界,皆為平等,並非當上仙尊說罷!不甘,不甘!”
玉帝聞言無語,垂眸沉吟片刻,沉吟片刻,當堂眾神,責道:“天地一物,地為天管,群神告你有罪,占神之名,你乃並非神也,可知有罪?”
穴允道:“此為是罪?可那罪帽是你等想扣就扣?也罷,那得問問你等想治我何罪!”
那玉帝大怒,擺手嗬斥道:“你乃孽畜!休得無禮,天兵天將,將這孽畜投入靈界,讓它永世成奴!”
話音落下,穴允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吼,“士可殺,不可辱。”深吸口氣,驟然之間脹破仙器捆妖繩,化作巨獸,高它萬丈大它百裏,可見那是三足六臂、鳳凰之身麒麟之顱,身披白銀鱗甲堅不可摧。
先是攪毀淩霄寶殿,同與眾神周旋瞎鬧。再而大破玉虛宮,打傷十二金仙吞其上百弟子。殺至八景宮夷為平地,擊退太上老君毫無奈何。穴允戰累,飛至瑤池一口吃幹仙水。
這一鬧可謂是:
一手撞翻遣雲宮、大口吹垮毗沙宮、揮拳捶塌五明宮、蓄力拳推兜率宮、怒氣腳踢彌羅宮、趴倒滾扁光明宮、跳起手拍妙岩宮、彎腰屁震太陽宮、抬腳強踩化樂宮、亂奔直跺雲羅宮、施法炸毀烏浩宮、口吐水淹彤華宮、烈眼火燒廣寒宮、拍掌冰凍瓊花宮、吐岩燙塌紫霄宮、舉石憤砸鬥牛宮。
隨後便是。
攪毀朝會殿、脹破淩虛殿、砸碎寶光殿、推翻通明殿、怒捶天王殿。
經鬥好一番鬧騰,天庭慘不忍睹,麵目全非。
最後,穴允嚼碎南天門石牆,與那百萬天兵天將日夜撕殺,群雲皆為神,張羅旗鼓,前撲後續,大刀大槍,終而無果,全然被穴允一口吞之,飽入腹中。玉帝無奈,重賞令下,隻得派兵四麵求援。
西方極樂世界大雷音寺。
天兵報到,佛殿之前,跪而求援,禍事相告。
眾佛聽聞麵麵相笑,你言我語討而論道。
那鬥戰勝佛聽說,從蓮壇跳起,笑曰:“此乃神獸有我當年雄風。厲害,厲害!”
龍尊王佛調侃笑道:“勝佛,勝佛,當年你可算是瞎鬧,而那穴允才是真之砸場子,玉帝抓你派十萬天兵天將,如今抓那穴允,百萬天兵天將都不及對手。”
水王佛又附和道:“勝佛莫自誇,你那是罪過,不值得回首,再說,鬧天宮這事,你有定海神針,而那穴允則是赤手空拳,所以不比,不比。”
而那上席佛祖則是嬋若未動,看向鬥戰勝佛,道:“鬥戰勝佛,你且勿笑它也,若是找她與你一戰,你也未必及它對手。”
鬥戰勝佛一聽這話,熱血沸騰,即刻掏出耳中之針,晃一晃,碗來粗細,揮舞道:“玉帝求助,何不幫也?待我去去就回,收拿妖獸!”
佛祖閉眼點頭,未做表態。
觀音其旁,笑而不語。
之後,鬥戰勝佛手握神棍,便隨那天兵匆匆而去。
到此南天門,可見巨獸明目張膽,躺於大門跟前,憨憨大睡,周遭天兵天將,揚聲威壯,擊鼓進擊,憤憤愷愷,大刀大槍砍劈刺紮,愣是傷不了巨獸分毫。即便如此,士氣浩蕩,久戰沙場身心聚累,卻保有戰勝之期。
而那托塔天王,哪吒三太子,二郎真君,武神元帥,大地尊神,天河聖士,楓暴戰聖等眾將布下天羅地網,使出各種寶器,即便如此,在獸而言,皆為徒勞無功。
九龍之尊化身巨獸,率領大海奇怪、蝦兵蟹將、龍子龍孫、龍母龍爺其其來戰,雲霧水化浩浩衝擊,鬥轉星移天砸落隕,火燒敵鱗冰凍寒刺,萬劍飛衝,當當作響。
北路七英,南方四雄,西至群佛,東來妖鬼,來路分明各顯神通,費足舍生忘死本領,卻無法奈何非四種類界之自生之獸。
好穴允,那場麵叫得個:
螻蟻推石,飛魚鬥龍,死功破不為動。
大山一躺,南天大門,無人料她大睡。
天兵神將,掏寶變法,小竹子懟大樹。
憨憨呼聲,目中無人,敵穴允奈她何?
你瞧那好個穴允大山,那鬥戰勝佛觀景,笑曰:“好神獸,好神獸,既來之則安之,料見我等,休且一走,吃俺老孫一棒。”
話音即落,大棒舉起,參與混沌一戰,神棒揮之而去,怕是下了殺手,鐵鱗碰撞之聲,轟當響起,震耳欲聾,久久回蕩四麵八方,浩響傳至人界,大樹顫動、海水漣漪。觀也,巨獸依舊紋絲未動、絲毫未損,慵懶如泥、躺而大睡。
少頃,鬥戰勝佛雙手打麻,焦急退去,站雲之上,抓耳撓腮,哆的一聲,急使個火眼金睛,雙眸泛起燦燦仙光,原本想著瞧她元靈有甚大本事,可沒個兒猜到,竟看不出一絲分毫,好穴允,法力頗大。未幾,太白金星前來告知,問道,“鬥戰勝佛哩,你是佛祖派來的救兵嗎?”
猴子晃晃手中棒,點了點頭,問道,“那是甚物?為何如此堅硬?我的如意金箍棒一棍下去,怎可紋絲不動?”
太白金星笑道:“哈哈哈!莫說你,就連那天庭最強武神都奈它不何,二郎神的斬魔劍、托塔天王的玲瓏寶塔、哪吒的乾坤圈,亦是那玉帝的捆妖繩,眾寶眾器,就是傷不了它分毫。”
猴子緊皺眉,暗暗掂量,道,“這潑獸,準是哪地兒神仙放出來惹事的家夥,這會兒真個是嫌命長,驚動天庭擾了佛祖,有甚陰謀哩?”這般想著,猴子眺眼相望,問道,“此母獸如此凶悍,那可怎生是好?任它放縱自由,豈不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咯?”
那太白金星聞言,即刻掏出袖中仙桃,拱手遞去,笑問:“佛祖怎說?”
猴子見狀,眼珠子愣是打個兒轉轉,嘶的一聲,推去仙桃,笑道:“佛說這廝潑獸在我之上,不曾料想,果真如此,哎嗨,還果真如此哩,我原想著打她個數棍便罷,你可曉得,她那皮鱗似個金鍾套般,不好打,不好打。”
僵持百日,穴允夢中困醒,起身打算下凡,輕易衝破群群天將布設的百日層層屏障大網,哈切一聲,懶懶離去。
群神睹之,膽寒心驚,真君羞言道,“此隻母獸,何等法力無邊?乃是我神等所能駕馭之物?”
那猴子大笑道:“當年抓我,苦了老孫,最終不慎落敗,二郎爺爺,這會兒你等再敢開口,生擒那獸麼?且不說將她擒拿,能保自身安危,足矣,足矣。”
真君笑笑,未做答複。
話說那穴允回至人界上百供奉神廟之一,聞得各個神廟由有大小妖、魔、鬼、怪、神、靈、人、獸、龍、惡前來道喜,跪之磕頭。
穴允疑惑不解,問他等何故,有的說,穴允神母法力無邊,不歸屬神王老子管,可是一代新王;有的說,穴允乃大慈大善,是為母性之王;還有的說,穴允自天地四界精華之造,與天共存。
對此,穴允聞之,心底淡然漣漪,統統無視,她知,此事全然並非如此。
而後。
四大神獸擁帶三萬靈奴前來慰問,四大神獸其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穴允將他等請入神廟,沏茶相迎。
廳中,圍桌相坐。
青龍驚道:“穴允姐姐,我就不墨跡寒語,開門見山相問你事,敢問姐姐大攪天宮過後,曾顧慮後患之隱?”
穴允坐於神壇之上,細細品茶,眨眼時間思考,脫口而出道:“顧慮,顧慮,隻是對錯分明,皆為平等,怕他作甚?”
那白虎道:“你這等事,驚動四麵八方,大到群首相聞,小到眾怪皆知,就連佛祖也有所耳聽,接下去,你要何去何從?”
穴允又道:“天地之大,自有留物之主,我身並非飛揚跋扈,苟且偷生之名,不背,難。”
朱雀問道:“姐姐言理有佳,可頂著那萬物公敵之罪,難受不難受咧?”
穴允再道:“萬物並非有眼無心,腦子健在,何怕他說?況且我為永生之物,不打緊,不打緊。”
玄武閉口不言、無話可說。
穴允細細抿茶,試眼玄武,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四位平安,應該不止為我大鬧天宮之事而來吧?有事直言,拖拖拉拉礙事成錯。”
朱雀羽翼煽動,憨憨解釋道:“姐姐厲害,姐姐厲害。實不相瞞,前些年日,大地尊神與我等相告,盤古逝後,天地動蕩,極可能再過些年,天地相合,並為一同。而後詢問根本,大地尊神差遣我等來求助於你。”
那穴允聞故,相問,“我能何助?”
白虎說道:“姐姐該知,遠古五大神器有:盤古之斧、神農之劍、大海之囊、女媧神石、萬獸軍令。那大地尊神讓我等來求你,需尋神農之劍,交至盤古嗣息之手,待那天地合一之時,再次一分為二。”
穴允沉思,未做答複,勸其四獸離去,收下他等帶來的三萬靈奴,一口吞吃,飽入腹中。
後而,穴允又因被太白金星邀請,前往人界南麵修仙台,設為五大判官之一,其餘四位為大地尊神憋凡、銀河聖者茂嗇、大海之霸漁灮、地府冥王三十七代禍悹,加上第五位判官便是四界精華穴允。
其他四位判官聞見穴允,無一不驚恐萬狀,聞風喪膽,禮而相待。
修仙台處,未考開始之前。
寶坐相相兩兩入位。
那漁灮抱拳鞠躬,笑道:“穴允大尊,今日能再次相見,幸會,幸會。”
出於禮貌,穴允也笑道,“幸會,幸會。”
茂嗇戰兢兢道:“穴允母尊,小輩內心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隻怕講出惹怒母尊。”
穴允搖頭,道,“有話直言,不必客氣。”
那茂嗇又道:“母尊法力無邊,大鬧天宮之事,我們有眼目睹,實在是厲害,厲害,可小輩不明,為何穴允母尊要吞玉帝之寵,七尊狻猊。”
穴允笑道,“它乃是惡,為何不可吞也?你若似它,我也照吞不誤。”
茂嗇抹去一把冷汗,賠笑道,“母尊饒命,我可不敢從惡,我可不敢從惡。”
穴允擺手,道,“玩笑話矣,玩笑話矣。”
禍悹笑問,“穴允母尊,您燈如此強悍,乃是正義之派,為何不上至天庭,申以封官也?”
穴允反問道,“如何上至天庭?申以封官?不懂流程,不懂流程,再說,就我這樣,可以幾等官也?”
那禍悹又笑道:“像您這樣,最少半帝也,大家說,不是嗎?”
漁灮點頭附和,“就是,就是,半帝也半帝也。”
茂嗇附和,“母尊,您乃是真義的存在,不上庭做官,可惜,可惜。”
憋凡歎氣道,“不過現在做官已晚,母尊大鬧天庭,不知那玉帝可否饒恕。”
穴允笑而不語,話題便以告此道終。
兩場考判,一場,四萬二千七百考者,通過三萬七千三十枚,二場,三萬六千一百考者,通過三萬一千三百二十枚。
穴允納悶此刻考神為何如此寬鬆,怕是心以有所思量,必於自身相關拉係。
後而某日。
穴允神廟內。
鬥戰勝佛奉命有備打來,可見那:身披白晃銀河堅甲,腳踏黃皮烏絲鐵靴,褲吊鮮紅振奮腰帶,頭戴兩根羽龍傲須,猴子這會兒來,而不同往日的是,未使得棒棒,隻拔得一劍,在那廟外張狂叫陣,罵廝帶賊,各種激言挑釁。
穴允姑娘尋出,怒問何事。
那猴子譏笑抓腮,直指鼻頭,揚言叫道,“你這胡攪蠻纏,佛祖要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得,超嗷嗷嗷嗷嗷——度於你!”
話畢,穴允大怒,拾起地上枝條,化為戒尺,道,“廢話少說,就此開戰。”
言畢,猴子便與那穴允打而鬥起,你來我往,前突後逃,站得難解難分,大戰千百回合,猴子戰疲,撚著訣,搖身一變,變成傲鷹,揮揮翅膀三萬四千裏,一展雄威;穴允緊追而上,搖身一變,變成鳳凰,揮揮翅膀十九萬五千裏,大蓋其雁,猴子生怕,搖身一變,變成小魚,鑽入雲海,竊笑奈何;穴允隨後,搖身一變,變成巨網,拋灑捕撈。
猴子一路丟盔卸甲,拚命逃竄,結果毫無還手之力,最終撕至神農群山,而那鬥戰勝佛不忍慘敗,連連竄退,好幾次險些栽於穴允之口。
猴子被打落群山,穴允化作巨大身軀,想來個泰山壓頂,滅了那潑猴,就在千軍一發之際,天際驚現佛頭,張嘴吹雪,烏雲籠罩百裏,大雪紛飛,寒冰驟然襲來。
片刻時分,可見神農群山蓋上一片冰霜,穴允回頭看望佛頭之時,猴子騰雲摔個跟頭,趁機逃之夭夭。
那神農群山,可是穴允出生之地,這會兒被佛祖凍僵一片,豈能甘休?
穴允惱怒,自感被耍,後腳一跺,化成巨獸,轉眼瞬間便殺向西方極樂世界。
穴允來到佛殿,可觀周遭地麵升起雲霧,眾佛坐於殿中,左右兩側萬佛向望,穴允不客不氣,直奔佛祖之麵,群佛攔也,攻而無果,一一皆被打回,佛祖稍稍擺手,揮退眾佛,淡然問道:“來者何物?”
巨獸穴允氣急敗壞,怒道:“好你個挺能裝傻之佛,把我引至此處,究竟為何?莫說含蓄之話,本尊愚鈍,告此為何!”
佛祖閉眼睜眼,直言道:“好生言語,切勿口粗無遮,天宮之事,上百上萬生靈、或是天兵天將之命、全然死於你之口,你可覺著是罪過不罪過咧?”
穴允聞言,回嗔作喜笑來消怒,搖一搖豐臀囉柚,抖變青娥,一身灰土套衣,頗有幾分似那凡間女子,點點頭道:“好言語,好言語,我就跟你等好好言語。你說我吞吃天兵天將之命,他等隻是奉旨行事,而我是奉事於行,俗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比?可比?你們佛道不是常言咧?有應必有果,因果報應阿彌陀佛。天下萬物皆為平等,自然之道,生死存亡並非於字詞之意之罪,皆種可修而長生,但卻不能免於非命,你說,可不是?”
話猶未盡,佛祖無言、試眼觀音,觀音道:“天下萬物皆為平等言而無錯,可你此番壯舉乃是弱肉強食、逞能耀威,即使是那法力無邊,又何嚐讓人信服?”
穴允拳頭攥緊,蹙蹙眉宇之間那點嚴謹,道:“饒是我為弱肉強食之獸,你等可否讓玉帝老頭廉正廉清?你等可否讓神人共而勉進?若否,又何故令我除武力之外,使人信服?”
觀音無言,試眼普賢,普賢無言,試眼文殊,坐獸菩薩文殊,上衣精致,下身闊腿長絲白褲,摸摸腳踝金鐲,道:“自開天辟地之日,天地萬物命運皆以為定,樂哉、向上,哀哉、反退,德乃人定,理為人言,傷人之惡,使徒千步無償,助人之善,使徒千步有餘,你初心無罪,可憤心卻已,如今你未劃損絲毫,而那天宮卻是傷其元氣,小佛認為,你可有過!”
穴允沉默,低頭醞釀言辭,轉轉眼球,半晌抬頭,道:“有過,有過!我可確實有過,自愧之時,有曾悔思。話雖如此,可我得聲明,玉帝老兒,他是罪也,而我是過,一碼歸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