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座讓人充滿好奇的林中小屋,住著一個垂垂老人,貌似隻有他一個人,不知道生活了多久,一台古老的電視機播放著《基督山伯爵》
怎麼看怎麼都不可思議。
過了許久,齊麟和林雅就陪著老人一起津津有味的看完了這部電影。
老人緩緩的轉過身子,有點木衲,撫了撫鼻梁上的老花鏡,看著兩人,掩飾不住的蒼老,緩緩的說道:“有什麼問題問吧。”
他的眸子目光有些渾濁,靠在沙發上。忽的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到一邊端起一個塑料桶,取出兩個小杯子。
紅色的液體緩緩的倒入進杯子。
“嚐嚐。”
在林雅和齊麟詫異的目光中遞過來兩杯。齊麟接過杯子,一股濃濃的葡萄香味襲來。
品了一口,有些酸澀,顯然是老人自己做的葡萄酒!由於放置時間不長,入口是一股新鮮濃鬱的酒味,酒勁更是比一般的葡萄酒要大一點。
林雅在喝了一口後眼裏滿是對麵前這個老人的欽佩。這是純天然用葡萄自己造的葡萄酒。
老人看著兩人一口接一口的喝完酒比較喜歡的樣子,滿是皺紋的臉頰鬆弛褶皺的皮膚擠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看起來格外和藹。
“老人家,您多大了?在這裏住了多久了?”齊麟抹了抹嘴巴,放下杯子看著老人。
隻見老人雙手十指扣在一起放在胸口,靠在沙發上似乎是想了很久,眨了眨眼睛,過了許久才轉過頭來對齊麟說道。
“六十年。”
六十年?人生有多少個六十年?林雅和齊麟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今年七十二了。”
“老人家您的親人呢?您一個人在這裏嗎?”
隻見老人家聽到齊麟這個問題更是閉上了眼睛沉思了許久。
“很早就離開了,我一個人住了三十年多吧。”
齊麟和林雅更是暗自心驚,一個人在這樣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齊麟試問如果是自己,是無法承受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孤獨的。
“老人家您叫什麼名字?您能講講您的故事嗎?”林雅托著下巴看著這個老人靜靜的問道,眼裏滿是好奇。
“哦。”
隻見這個老人家哦了一聲。又陷入了沉思,似乎是掉進了回憶的漩渦裏。齊麟兩人都是安靜的看著老人沒有說話。
“我叫楊遠城。”
老人說了一句。“沒什麼可以講的故事啊。”
隻見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帶著一抹歲月的滄桑。
齊麟和林雅都是訕訕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的爺爺活著的時候就有這個屋子了。”
兩人豎起耳朵聽了起來。推過去,也就是二十一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時候恐怕就有這個屋子了!
老人的臉頰上滿是歲月刻畫的印記,飽經風霜的眸子。
“那個時候這裏還有一座林間小屋吧,後來毀掉了。”
“我並不太了解我的爺爺,我記得那個時候我活在一個很不錯的城市裏,大約十一二歲的時候就跟著家人來到了這裏。”
“好久的歲月啊。”老人說道,似乎年老的他回憶起事物起來腦子已經有些吃力,說一句頓一會兒。
“我的爺爺好像是個軍人吧。”
“我還能模模糊糊的記得他那個時候穿軍裝的樣子,老當益壯,好像功勳很高。我記得那些勳章那些榮譽好像在來這裏之前全部付之一炬了。”
齊麟看了林雅一眼,這個老人真的有著很多故事,充滿了神秘,沒有打斷,繼續聽著老人的話。
“爺爺好像叫楊誌康吧。”
“好像祖上在開國新世紀之間有一位十分有名的將軍吧。”
林雅和齊麟都是心頭一跳,想到了曆史上一個人,那位赫赫有名的將軍。
“後來來到這裏,一住就是很多年啊。”
“在我三十歲的時候,那一段時間好像世界變了,出現動蕩了,到處都是生離死別,那個時候記得父親對我說,爺爺早就知道有這樣一天,便提前帶我們來這裏的。”
齊麟瞬間眉頭狂跳,想到了很多,二十一世紀六十年代出現的世界大動蕩,現在沒有具體問題緣由報道,那次動蕩使得世界發展足足倒退了五十年!也就是那次才形成現在的世界格局,在二十世紀晚期才漸漸恢複過來元氣!
是什麼?戰爭?還是跟這次一樣的生化危機,齊麟看著麵前的老人忍不住想問一句,但還是沒有開口,靜靜的聆聽。
人要學會的第一件事便是聆聽。
“後來有一次母親病了,父親帶他去外麵看病,就沒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