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馬程有妹妹,我怎麼沒聽馬程提起過啊,
畢竟這是馬程家的事情,我還是忍不住好奇的試探了一下大叔,問他願不願意說,要是大叔不願意說,我不能逼著揭人家的傷口,要是大叔肯說,我很樂意的想知道,
大叔狠狠咂了一口旱煙之後,將眼眶裏湧動的淚花逼了回去說:“當年都是我的錯,都是我自己作孽,馬程恨我,我也不會怪他,我自己也恨自己,”大叔說著,聲音哽咽的不像樣子了,
馬程真的有個妹妹,而且馬程因為這個事情跟男人保持著疏離的關係,
我問:“那妹妹呢,”要是知道有個妹妹,找回來不就是了嗎,
大叔搖了搖頭說:“找不到了,”
我心頭一顫,趕緊問:“為什麼,”
大叔別過臉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強裝出一副冷靜的樣子說:“都是我自己當時犯渾才犯了錯,馬程出去找過,可是這麼多年了,一直毫無音信,估計是找不到了,雖然我們都希望妹妹還好著,可是過去了這麼久,我們也開始懷疑了,”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大叔,畢竟這種事情不落到自己身上,幾乎不會感同身受,分擔不了大叔的痛苦,
我說妹妹一定會好好的,
大說末了問了我一句:“你今年多大,”
我跟大叔說了下我的生日,大說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要是妹妹在的話,現在的歲數跟你也差不多了,”說完,大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似乎感覺大叔是在透過我看著自己的女兒,
那種失女之痛一定很難受,誰都舍不得丟下自己的孩子,可是我的爸媽呢,我出生爸爸就跑了,因為我是個女孩兒,我的媽媽呢,她會為了得到高倍的金錢,竟然將我親手賣了出去,
我有時候都在懷疑,我的爸爸不是親生的,我隻是他們在小河邊撿回來了的,
我摸了摸臉上的淚,大叔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尷尬的笑了笑,掩飾著自己的悲傷,
大叔的眼中閃過一抹心疼,盯著我問:“你怎麼哭了,”
他這一問,我的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下就全都湧了出來,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說:“因為我從小就沒爸媽疼,突然想到了大叔家的妹妹,希望她比我過的好,”
大叔從懷中掏出一條幹淨的手帕遞給我,我接了過來上麵還沾染著幾分肥皂的味道,
大叔問我爸媽呢,
我把自己的遭遇跟大叔說了一遍,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自從知道大叔是馬程的爸爸之後,我看著他就覺著無比的親切,心裏抑製不住的想要把心裏的委屈一股腦的全都給說出來,我一邊哭一邊說著自己的遭遇,沒想到大叔聽了之後眉頭擰了越發的緊了起來,甚至帶著幾分不滿的怒氣,
大叔問我那你媽呢,我笑了笑緩和一下悲傷的氣氛說我媽肯定好的很,絕對不是早上那幾個人說的重病了,她不要我,我也不會去管她的,
大叔皺了皺眉眉頭,突然看著我問:“你媽媽叫楊娟,”
我點頭,問大叔難道認識嗎,
我記得以前也問過大叔給否認了,可是這次大叔沒有否認,大叔說他以前也認識一個叫楊娟的女人,不過應該不會是我的媽媽,叫楊娟這個名字的人太多了,
我想了想也是啊,那麼多人同名同姓的太多了,
我笑了笑說不要說我的事情了,接著問馬程為什麼會去池爺那邊做事,大叔說不認識池爺是誰,我也沒敢跟大叔說池爺是混道上的人,讓他在家裏白擔心不好,就隨便編了個理由,
大叔說當時馬程的媽媽身體就不好一直病著,妹妹丟了以後家裏就更加的窮,馬程一心要去找妹妹,一次下山馬程悄悄的跟著跑了出去,自從那次跑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後來馬程的媽媽過世了,家裏就剩我一個人了,我說馬程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