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不說話,也懶得自討沒趣兒,笑了笑說:“我知道你不信,但我真的隻是酒水推銷員,我跟紀先生認識不到半分鍾,不信你可以去問紀先生!”
丟下這句話,連同馬程一起被我丟在了走廊上,我徑直朝著樓下走去。馬程突然追了上來,一邊揪住我的手臂,問我去哪裏!
我笑著甩開了他的手臂,沒好氣的說:“難道你想我穿這一身跟你出去?”
他這才意識到身上穿著一件女仆光,眸光頓時一緊,凶神惡煞讓我趕緊去換了,也別讓他再看到第二次。我吐了吐舌頭,看來他也知道我這衣服是什麼意思,原來馬程也不單純嘛!
我不過我沒戳皮他的話,丟了句讓他去後門等我便下了樓。直到走到樓下拐彎處,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站在樓梯口一動不動的馬程,才寫下了一身的緊張和防備,雙腿不爭氣的軟了下來,根本就挪不開步子。
之前的氛圍實在是太緊張了,要不是馬程出現,我不知道紀先生會怎麼為難我,太危險了我回家一定要叮囑林秋,千萬不要單獨去見客人了。
我在更衣室裏做了好一陣子,揉了揉軟打顫兒的腿,才慢吞吞的換了衣服,終於不用穿著那種時刻擔心走光的衣服,怎麼行動都覺著舒服極了。
我舒展了一會兒身子便出了更衣室,剛一拉開門就被嚇的退了好幾步,膽戰心驚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紀先生。
我忙吞了一口唾沫,心裏有些疑惑,他不是在包廂,怎麼在我的更衣室門口啊?
“紀先生,您有事嗎?”該不會是找我的吧?
轉念想想肯定不是,我哪裏值得人家親自下來,還是不要會錯了意標錯了情的比較好。
“你跟馬程什麼關係?”他沉聲問道,打著不給人拒絕的霸氣。
我呼吸緊了緊,之前馬程不是解釋過我跟他是兄妹嗎?紀先生著架勢不信?
“我跟他是兄妹,同父異母的!”說完,我小心的打量著季先生。
紀先生一臉波瀾不驚,好看的麵容除了那雙神人心魄的眼睛之外,看不出絲毫的情緒,當然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問,直接問馬程不是更好。
誰知道紀先生,竟然看著我說:“馬程是我的好兄弟,你最好不要說謊騙我。要是讓我現你說謊,我一定會用比池爺更狠的手段對付你!”
心裏一驚,狐疑的盯著他,他突然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邪魅至極的笑,盡管笑著,可眼睛冰冷的滅有一絲溫度。
我點頭忙說我跟馬程的關係千真萬確,他也沒說話,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他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遞給我,示意我接著,我膽怯的不敢去接,要是給馬程知道我接了紀先生的卡。我跟紀先生的關係那才是百口莫辯。
我搖頭不要,紀先生抓住我的手,把卡片塞進了我的手裏,噙著淡淡笑意說:“我之前說過的,一直還作數!”
完了,我心裏咯噔一下,紀先生說要開口買我一晚上,我以為隻是說說而已。我倍感屈辱的看著他,他明知道我跟馬程之前的關係,還要做出這樣的決定。
難道他不知道要是給馬程知道了,馬程會跟他拚命嗎?
我不收把卡塞回了他的手中,他饒有興趣的把玩著卡片,好想捏著一張廢紙一樣。我想有錢人從來就是視錢如糞土的吧,不想我們為了錢都要出麵卑賤的尊嚴。
“紀先生,你既然知道我跟馬程之間的關係,我以為你帶我們去深圳是處於好心,如果是為了達到你的目的,你放心我不會跟馬程去麻煩你的!”我不耐煩的說完,人都快氣炸了。
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說幾句好聽的話,就可以把人騙的團團轉,就可以用自己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飾自己齷齪的想法?
紀先生一點都不生氣甚至都不擔心,反倒是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說:“羅西,跟我去深圳,你別無選擇了!”
我猛然回頭,什麼叫做我別無選擇,我的選擇多的很,不缺他紀先生這一條。他到底有什麼資格威脅我?是因為我當時點頭同意了嗎?
紀先生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緩緩的說:“池爺很快就會知道你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