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神情低落的說道:“那天發現你也是一品武者,並且實力還是一品中頂尖的,我就知道這趟買賣虧本了。
我隻是個殺手,當然不會收三品武者的錢,去和一品頂尖的高手拚命。
於是我就帶著師妹趕回去,要皇甫流雲加錢。
誰知道,皇甫流雲得知你已經是一品武者之後,一邊安排人去三炫宗請高手,一邊安撫我們。
這家夥假裝請我們喝酒,為我們壓驚,但他卻在酒水裏下了毒!
我當時心不在焉,就晚喝了一會兒,而我師妹性急,直接就喝了那毒酒。
等我要喝的時候,我師妹發現酒水有毒,立刻阻止了我。
當時我大怒,想殺了皇甫流雲,但他身邊那個賀總管,也是一品武者,阻攔了我。
而我心憂師妹,急著帶她解毒,不敢跟他們糾纏,立刻帶師妹離開了。
可惜,那毒太猛烈,根本無法解除,我師妹她......”
陳風聞言,總算明白了少許,他還是好奇的問道:
“可是,皇甫流雲為什麼要殺你們啊?這不好理解啊!”
墓碑冷笑道:“當時我們殺皇甫流星的酬勞,是五萬兩白銀。
但得知他身邊有一品武者保護,而且還是一品中頂尖的實力,於是我跟他要價一百萬兩白銀。
皇甫流雲想殺了我們,當然是不想給我們這麼多了。
在他看來,殺不殺皇甫流星,都沒有多大關係了,因為他已經勝券在握,又怎麼舍得拿出百萬兩白銀給我們?
於是,他就想毒殺了我們,若是成功,至少還能宣揚自己斬殺了第一殺手,為自己增添名聲。”
陳風聞言,同情的看著墓碑說道:“誰讓你們當殺手來著,用得著你們的時候,你們值錢;
用不著你們的時候,你們也挺搶手的。”
墓碑臉一黑,說道:“少廢話,我要療傷了,等我療完了傷,就跟你走!”
說完,他就地盤膝坐下,開始療傷。
陳風左右無事,就幫他護起了法。
轉眼就過去了三個時辰,時間也到了下午。
墓碑緩緩睜開眼,然後對陳風說道:“我的傷沒那麼容易康複,不過暫時不影響行動了,咱們這就走吧!”
“好,隻是,你就這樣跟我離開?”
陳風看著墓碑問道。
墓碑一愣,但很快明白過來,立刻脫去外衣,拿出人皮麵具戴了起來。
這次,墓碑裝扮成一個長相普通的年輕男子,讓陳風也暗讚這家夥的人皮麵具挺神奇的。
“你這麵具哪來的?也給咱家一張唄,每次都要蒙臉,讓咱家一點兒也不方便。”
陳風可沒有跟墓碑客氣的意思,直接開口索要起來。
墓碑伸手入懷,居然拿出四五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然後遞給陳風兩張說道:
“這兩張你拿著,隻需附帶少許內力貼在臉上,就能沾穩。
要取下來的時候,隻需在麵具上運功催動,就能輕易揭下來。”
陳風接過麵具,毫不客氣的收下了。反正這家夥麵具那麼多,想必還有製作麵具的手段,他沒什麼好客氣的。
“走吧!”
陳風的蒙麵巾早就取下,直接帶著墓碑,施展身法,往皇城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