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江州市區周圍的的大佬都聚集齊了,楊虎、葉北涼、猛熊、劉東四人急切的目光落在鳳天驕下來的小道上。
“哎,這次喬哲彥回來,我在城東的地盤都被掃了個精光,連最賺錢的豪門賭場都不敢開業。”
“我不也是一樣,各個部門都來找我的麻煩,弄的我焦頭爛額。”
“你們說這麼多,虎爺的損失最慘重,控製的港口全部被喬家的人拿回去了,起碼一半的收入都沒了。”
四個大佬垂頭喪氣,喬哲彥一個少校的軍銜就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他們雖然是大佬,但是也不敢跟軍隊硬幹,況且喬哲彥擺明了要找秦朗的麻煩。
突然,石子路道上出現一個翩翩少年,他肌膚白如玉,眉目如畫,隻是臉頰上有一道十字疤痕,楊虎四人見到秦朗,立刻恭恭敬敬道:
“秦先生。”
不過四個人的目光同時落在了他臉上的傷口上麵,卻不敢多問。
“喬哲彥擺的鴻門宴在哪裏?”秦朗淡淡看了一眼楊虎問道。
楊虎道:“在郊區的‘銀月莊園’,不過秦先生……咱們這次去恐怕會中了喬哲彥的埋伏,他這明顯是請君入甕啊!”
“他想玩我就陪他玩玩好了,看看是請君入甕還是請神容易送神難。”秦朗淡淡說道,人已經鑽進了勞斯萊斯後座。
車子離開韶華湖,窗外的風景飛快流淌,秦朗老神在在的閉著眼睛養神。
銀月山莊外麵早就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最差的都是奔馳320,低於百萬的車子基本上看不見,最紮眼的是幾輛掛著江州軍區牌照的奧迪、吉普。除此之外,整個山莊還有數十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
受邀而來的都是整個江州圈子裏上層社會的人士,說是舉辦一個私人聚會活動,其實大家都知道內情。
秦朗離開江州這段時間,喬哲彥回來用鐵血手腕鎮壓楊虎等人,很顯然是找秦朗的茬,今天就是一個講數的場合,請他們過來見證的。
喬家屹立在江州數十年,根基極為深厚,要不是秦朗橫空出世,打的喬家措手不及,那些依附喬家的權貴恐怕也不會那麼快倒戈相向。
原來在山莊內堂已經站滿了人,均是社會名流,雷高博和裴懷古兩人心裏滋味複雜,現在擺明了就是搞站隊,他們跟秦朗關係親近本來得到不少好處,但是自從喬哲彥回來之後,原本跟他們做生意的人都開始疏遠,弄的最近生意慘淡。
在內堂裏擺放著兩排古樸的梨花雕木椅,每兩把椅子中間放著茶案。
喬哲彥、喬琦文坐在首位,還有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正是喬家最老的叔公,至於喬文武喬偉都坐在側麵。那喬琦文正是喬家老大,胡潤榜排行第四名的富豪。
正在這個時候,外麵有人叫道:“喬少,秦朗來
了。”
喬哲彥漫不經心抬起頭,淡淡道:“放他進來。”
大堂內的人齊齊將目光望向外麵,隻見一名青衣少年身後跟著四名中年男人,昂首闊步向著內廳走來。
“那就是江州最近冒出頭的少年王,怎麼是一個醜八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