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鄭家武館裏,諸多穿著武道服的青年站在一起。
“聽說有個家夥把軍少給打到住院了,不知道誰這麼大的膽子。”一名留著長發的青年開口說道。
“我知道,是一個青稞大學的大學生,好像還把鄧少打傷了。”
“難不成是什麼過江猛龍?不然以軍少的武功,雖然不精,但是普通人可傷不了他。”
一名國字臉,濃眉大眼的約莫三十歲的男子皺了皺眉頭:“你們都想挨罰了嗎?在這裏議論軍少,被館主聽見誰也保不住你們。”
“大師兄,我們知道了,開開玩笑嘛,你別當真。”長發青年討好的笑道。
國字臉男雖然不姓鄭,但確是鄭幽明的首席大弟子彭紅,實力踏入暗勁一品,除了館主在武館裏就是他的威信最高。
彭紅聽到一串腳步聲抬起頭叫道:“師傅。”
“嗯。”為首一身白色練功服的鄭幽明輕輕點了點頭道:“給鄧總準備茶水。”
原來後麵還有一名中年男子正是鄧凱文,鄧樹龍的父親。
鄧樹龍躺在醫院還不能出來,但是鄭軍受傷的腿已經打好了石膏出院了,女朋友宋佩佩推著他坐在的輪椅走在後麵,撇嘴道:“軍少,我都去勸過秦朗了,那家夥軟硬不吃。”
“勸他幹嘛,踢斷我的腿,我就要他兩條腿都得斷。”鄭軍眼神中藏著一抹凶狠之色。
寬敞的練武室內擺放著幾把楠木雕花椅,鄭幽明和鄧凱文坐在首座,剩下的六十多名身穿武道服的弟子都站在旁邊。
鄧凱文喝了一口茶水,笑著說道:“鄭館主,這茶不錯,好久沒見到元叔了?不知道他今天會過來嗎?”
“這點小事我自己處理就行了,你也知道我爸爸的脾氣,不喜歡我跟商人混在一起。”鄭幽明皺眉搖搖頭道:“老爺子上次去中州看望我師叔,回來之後不知道怎麼的就閉關了,好像是比武受挫了吧。”
“以為元叔的功夫,怎麼可能還有人比他厲害。”鄧樹龍驚詫道,卻暗中拍了一記馬屁。
鄭幽明擺擺手道:“華夏之大,藏龍臥虎之輩窮出,怕是遇到了久不出世的高人了吧。”
他們正聊著,突然一名武館弟子進來拱手報告:“師傅,苗家的人和秦朗來了。”
“苗家的人?”鄭幽明和鄧樹龍同時皺了皺眉頭,苗家可是徐州的五大家族之一,難道秦朗跟他們還有關係,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變得有些棘手了。
鄧家雖然也是五大家族之一,但是鄧樹龍畢竟是旁支,為了他鄧家肯定不會和苗家對著幹。
“不行,秦朗打斷了我的腿,我至少也要打斷他兩條腿,才能解我心頭之恨。”鄭軍怨念極深,惡狠狠的說道,他活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閉嘴。”鄭幽明皺著眉頭,厲聲喝斥道。
站在側旁的鄭軍的母親倒是急了起來,“難道苗家一句話,你鄭幽明就連屁都不敢放了?兒子被打成這樣,你也願意忍氣吞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看你別開什麼武館了,被人欺負成這樣,都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