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苗虛的話,宮廠長皺了皺眉頭,其他人則是垂下頭不敢說話。
苗雲的秀眉擰成一個疙瘩,苗虛的話明顯是在挑釁她的地位,說她是靠父親上位的。
“苗經理,話可不能這麼說,大小姐剛到公司上任,一切還需要慢慢的學習。”宮廠長看不過去,出聲說道。
苗虛冷冷的盯著他,冷笑道:“宮廠長你也是廠裏的老人了,我們苗家對你不錯,你也忠心耿耿。但是你要記住,你不姓苗,這裏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一句話讓宮廠長的臉憋的漲紅,在苗氏這幾十年,就連苗曉國對他都客客氣氣,現在居然當眾被一個小毛孩子教訓到頭上,宮廠長怎麼能不氣憤。
周圍一些部門領導,員工也有些氣憤。
這個苗虛掛職雖然是工廠的總經理,可是這幾年來,來工廠上班的次數屈指可數,每天就是在外麵胡混,是徐州有名的花花公子之一。
而宮廠長一直對大家不錯,逢年過節爭取福利,有員工家裏親屬重病還帶頭捐錢。
對比苗虛,大家心裏更敬重宮廠長,沒想到現在宮廠長會被苗虛當中羞辱,不過誰讓苗虛姓苗,眾人是敢怒不敢言。
苗雲終於忍不住了,抬起頭,眨著羽睫看著苗虛說道:“苗虛,宮廠長是我們苗氏的元老,你對我不敬可以,但是對宮廠長必須尊敬。”
一瞬間,苗雲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眼神鋒利的盯著苗虛,苗虛和她對視了兩秒之後,不由的轉移了目光。
秦朗心裏暗笑,苗雲好歹也是特種兵部隊出身,普通人哪裏受得住她身上展現出來的威壓。
宮廠長哼了一聲說:“好好,我不是苗家的人,況且我年齡也到了,是該到退休的日子了。”
“宮廠長,你千萬別和苗虛一般見識,他不懂事,我給你賠罪,這製藥廠是我們苗家的,也是你工作了幾十年的地方,你難道真忍心走嗎?”苗雲看見宮廠長氣憤的樣子,連忙出聲寬慰道。
宮廠長也隻是想要一個台階下,聽到苗雲的話,開口說道:“大小姐禮賢下士,我宮某人一定為苗氏竭心盡力。”
苗虛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轉移話題道:“算了,不談這個了,雲姐德國買過來的機器壞了,我特意去研究院請了傅教授過來幫忙看看,傅教授可是青稞大物理係教授。”
說完,苗虛的目光落在旁邊的五十歲出頭的男人身上。
傅教授和幾名學生站在一旁,身上帶著傲然之氣,也是搞研究學術的,畢竟和修理工不一樣,雖然做的都是同一種工作,但是檔次不一樣。
“傅教授,你好,我叫苗雲,是苗氏的副總裁。”苗雲矜持的笑了笑,衝傅教授點了點頭。
傅教授輕輕嗯了一聲,緩緩道:“苗四公子親自來請我,我還是得給苗四公
子一些麵子,大家把東西拿出來,好好檢查一下。”
說罷,傅教授身後的幾名學生拿出一些工具,開始在機器旁邊走來走去,敲敲打打。修理組的吳組長看見一個男生拿扳手在機器上敲,急切道:“哎呦,不能這麼敲,會把設備敲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