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母接過籃子,眼眸中依舊滿是錯愕,苧欣?她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想了想,對周毅眩說:“先生,我想你是搞錯了,我們不認識什麼苧欣的……”
“苧欣是麼?”廖芸突然打斷了廖母的說話。
周毅眩淡淡一笑,走到了廖芸的病床前說:“廖小姐你好,感覺好些了麼?”
廖芸微微點點頭回答:“恩,謝謝關心,好很多了。”
廖母見形,知道是熟識,搬了張椅子過來,笑容可掬的說:“來,先生,你坐。”
“謝謝。”周毅眩回答。
隨後,廖母拿著果籃,出病房,洗水果去了。
周毅眩望著那扇被關上的門,臉上劃過愉悅的神情。
“先生,你有什麼事,請說吧。”廖芸輕聲說到。
周毅眩暗自欽佩,不愧是藍苧欣的好友,知道自己的來意不簡單。
他點點頭,雙手交叉放在大腿上說:“廖小姐,我知道你是苧欣的多年好友,所以,我想,你對苧欣以前的事情肯定有一定的了解。”
廖芸望了周毅眩一眼說:“你要我說什麼?”
周毅眩霸氣十足的說:“就是苧欣的故鄉,身世之類的,隻要是關於她藍苧欣的,我都要。”
廖芸心頭一緊,卻淡定著的說:“你不是她丈夫麼?這些事還是你自己問比較好吧?”
周毅眩從容一笑,就知道這個廖芸不會這麼輕易的說出關於藍苧欣的事來,拿出一張一千萬的支票來說:“廖小姐,我這次來沒有惡意,隻是單純的想了解下苧欣,如果苧欣肯告訴我,我還用得著千裏迢迢來問你麼?這是一張1千萬的支票,有了這筆錢,相必令尊的公司又能重新恢複。”
廖芸的雙眸染上詫異與驚訝,滿是疑惑的說:“你居然查我?”
周毅眩淡然一笑,悠悠回答:“這隻不過是事前預習而已。”
廖芸別過頭,果斷的說:“我是絕對不會因為錢而出賣louise的。”
“Louise?”周毅眩疑惑的問。
廖芸連忙回答:“沒什麼,隻是苧欣的英語名而已。”
“我不管什麼名,廖小姐,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你是苧欣可謂最親近的朋友,對她的過去一定知道,最近,你看到的她,沒發現眼神中滿滿是空洞和孤寂麼?我是真心愛她,想要保護她,但是我如果真的想保護她,那麼必須對她的過去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我希望你看在苧欣以後能拋開過去,幸福生活的份上,將她的身世,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廖芸看著周毅眩,那雙眼睛告訴她,他對她用情至真,那雙誠懇的眼眸中讓她讀出他真誠的懇求,她輕歎了一口氣,微微一笑回答:“好吧,看在你是苧欣老公的份上告訴你。”
周毅眩一聽,不免開始興奮起來,坐直了身體,開始傾聽廖芸所講述的,藍苧欣的過去:“我希望,在我所說之前,你能先做好心理準備,因為,苧欣的身世,是你所不能想象的。”
“恩。”周毅眩爽快的回答。
廖芸深呼吸一口氣,仿佛加下來她所說的是鄭重的國家大事一般:“苧欣……她是英國皇室的兒媳。”
她頓了頓,然後繼續說:“你口中的苧欣真名是:Louise.Francoise,她是的英國皇室凱伊王子的前妻,凱伊,他是皇室的長子,而皇室本來就是一個充滿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地方,曾經的louise很開朗很清純,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但是,卻被他的凱伊給破壞了,對於凱伊來說,louise被當做是個發泄物,那個惡魔每個晚上都折磨著louise的軀體和精神,最終louise承受不了如地獄般的生活,就逃離到了上海。”
說完,她轉頭看向周毅眩,此時的他,雙眼被死寂所埋沒,那種眼神仿佛被抽空一般,坐在這裏的不是周毅眩,而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
廖芸推了推周毅眩問:“你沒事吧?”
周毅眩單手撐住頭,並且搖了搖,略顯沙啞的說到:“沒事。”
隨後,廖芸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諷刺的說:“看來,你所謂的真愛也不過如此嘛,聽到louise是被踐踏過的女人,怎麼樣?是不是現在有種離開她的衝動?”
“沒有!”周毅眩低吼道。
爾後,他繼續說:“我隻是為苧欣感到不值,她的前夫真太不是人了,他怎麼能做出那麼齷齪的事情來,可憐了苧欣整天過著不是人過的日子。”
廖芸聽到周毅眩的解釋,臉上露出欣慰的神情,安撫著說:“別難過了,很慶幸louise沒有看錯人,你對她是真心的,沒有因為她的過往而拋棄她,希望你能彌補louise已經消逝的青春的回憶和她該有的幸福。”
周毅眩點點頭,回答:“恩,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