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啊呸,風格不對,重來。
烈日當空,豔陽高照。
一群穿著鎧甲的士兵汗流浹背地站在大太陽下,韓信依然是龍槍銀甲站在部隊之前。
士兵們聽韓信命令,讓匍匐就匍匐,讓臥倒就臥倒,看見****就踹一腳。
最後把將士們折騰了個便,臉上的汗水流下兩斤,韓信滿意地發布最後一個命令。
“全體聽令,褪靴,龜速淌河。”
將士們訓練有素地齊聲回答。
“是!”
然後才站在河邊才反應過來,龜速淌是個啥?將軍又想出新招了?
韓信作戰,向來不按常理,隨興所至,至及致命。
背水一戰如此戰法,全天下隻有韓信做的出。
韓信點兵,多多益善,兵家奉承。
且韓信練兵也不按規矩,卻活生生把所有將士都練成了他的腦殘粉。
為首的士兵大吼一聲,褪去靴子,走入河中。
這裏是河最淺的部分,河水清澈,河淺如溪,從中能夠看清水下的卵石,還有那一雙大腳丫。
士兵以一臉便秘表情,緩慢移動。
龜速……
將軍英明,如此磨練耐心,還可以按摩腳底,一舉兩得。
妙啊!
士兵們一個個脫鞋過河,韓信就在旁邊看著。
副將捏著鼻子,佩服地看著韓信。
將軍不愧是將軍,如此惡臭臉上依然顏色未變!
神武!
韓信哪裏管這個,副將順著韓信的目光看去,發現韓信正在認真地看著……腳?
副將腳底一顫,腦洞賊大。
難道是有細作混了進來,韓將軍以淌河法觀足以辨細作,妙啊!
副官憧憬的目光bilingbiling閃爍,雙眼如狄仁傑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敵人。
可惜,真相隻有一個。
不一會,一群淌河的將士中突然傳來一聲驚歎。
“哇,李四,你的腳丫子真好看,白的和個女人一樣。”
不遠處,阮萌尷尬地站在原地,拎著靴子。
她臉上上的妝,塗的黑,被太陽一曬汗一淌花的一塌糊塗,更看不清個好賴,當然和美是不沾邊。
光看這幾日阮萌偽裝的更加過分的臉,就是張三也認不出來。
隻是……
阮萌嘴角抽搐地感覺到隨著剛才那個傻大兵的一句話,周圍所有人唰唰地投在她的腳上。
阮萌:“……”
阮萌的腳很漂亮,經過魯班七號“愛的供養”,她的腳嬌嫩的不像話。
晶瑩剔透,白白嫩嫩,每一根指頭都生的小巧,指甲帶著健康的粉紅色,此時可愛的指頭正因為羞澀而蜷曲,看的人心癢癢。
一個人的腳若是生的這麼美,他此生倒是也沒白活。
這簡直如一個精致物什,直看的人恨不得拿起來把玩一番。
尤其是在一群黑乎乎的糙漢子中間,簡直如狼入羊群中一樣醒目。
阮萌,“……魯班七號,我被腳出賣了。”
魯班七號,【玩家,珍重。】
一群大兵嘖嘖生奇,李四一個男人竟然長個比女人還好看的腳?
真是奇怪啊,奇怪。
但是還有更奇怪的。
他們的韓將軍眼睛似含著光,踏著步子向李四走過來。
在一群男人的目光中,身為將軍的韓信捏起了身為男人的李四的下巴。
吻了上去。
吻了上去……
眾將士:“……”
“……”
“啊—將軍瘋了——!”
他們也要瘋了,啊——
半晌,韓信鬆開。
阮萌傻呆。
阮萌:“我,我,我現在可是個男人啊……”
韓信抹唇,一臉無謂。
“恩,男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