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的酒不烈,有種淡淡的清香。
阮萌含著這口酒,卻吞不下。
被糾|纏著吻一通,酒都從唇邊滑落,臉上酒痕濕。
但是真甜,這種被溫熱的了酒感覺非常綿,香香甜甜的不由讓人想多要一些。
這麼一來就停不下來,李白用唇溫了酒,最終都到了阮萌口中。
她自己也試了試,發現自己喝的味道不對,酒太冷,不如這麼著舒服。
李白也好奇,這換了個身子,玉無瑕的酒量是不是就上升了?
結果證明,半杯倒就是半杯倒,管她是人是狐,都是這個樣子。
沒幾口下肚,阮萌的眼睛就黑亮黑亮的,亮的……不正常。
乖乖地坐在李白腿上,她眼睛哪兒也不看了,就看那酒壇子。
看樣子想喝酒,卻也不上來搶,就在哪兒看李白喝酒。
李白喝完了,她乖乖地湊上來,去碰碰他的唇,求喂。
李白哭笑不得。
換了個身子,倒像是個孩子,沒原來那麼痞了。
也能認清人了,不錯。
這樣也好,省的他總以為自己和那酒葫蘆有什麼像的。
不過李白才這麼想著,就聽阮萌哼哼一聲,突然上本身直接壓|在他身上,手撐在他旁邊,就把他撲倒了。
舔了舔唇邊的酒,頭湊到李白的臉旁,然後……就不動了。
李白:我都躺好了,然後呢??
阮萌看了李白半天,突然就可難過,她想湊到他耳邊偷偷說兩句話,可是……
“白白,你的耳朵呢?”
李白頭上的狐耳抖了抖,沒吭聲。
阮萌在李白的身邊瞅了半天,然後發現了他腦袋上頂的兩隻耳朵。
耳朵……這是耳朵……
對了……白白是狐狸來著……
狐狸有耳朵……
阮萌個鬼,身子還壓著李白呢,就這麼蹭著往他頭上爬。
腿跨在他腰上,那胸頂著哪兒了?
李白多有耐心陪她鬧,她呢,在研究那對耳朵。
小爪子按上去,揉揉,李白隻覺得一陣酥麻,腰一緊身子就想挺起來……
突然阮萌一口上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李白的臉唰就紅了,他也不願意的,可是那個地方真的……太敏|感。
一陣強烈的酥麻上來,他悶哼一聲,身子又躺下來。
手摟著她的腰,真是無奈。
“玉無瑕,下來!”
別玩我耳朵……對他這種一單身就是幾百年,一禁欲也是幾百年的狐狸來說……耳朵的敏|感超出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