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阮萌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說普通隻是說她的家事,她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小時候生活在孤兒院後麵自己出去打工掙錢。
她的身世在旁人看來有些可憐,她卻覺得無所謂,人各有命,她不過是普通而已。
但是她的醫術和長相可一點不普通,不說是年紀輕輕二十一歲博士畢業的天才,讀書期間寫的多篇論文都成為醫學領域的經典。
在醫學難題——器質性心髒病的治療中也起到了了裏程碑式的作用,更是在心髒移植方麵有獨到的見解。
而畢業後沒多久都被招攬進華夏第一軍醫醫院,接觸的都是些官僚子弟。
至於長相就不必說了,如癡出品,必屬精品。
韓信這兩天也不是白呆著,順便打探敵情。
據韓信這兩天的打聽,就在這醫院裏,主動追求過阮萌的醫護人員都不下二十個。
嘖嘖,這醫院裏能有多少適婚男人?這比例很驚人了。
更別說那些過來看病的受傷的想被軟軟的小手撫|摸的……
韓信不爽,非常不爽,特別不爽。
所以韓信還就賴著不走了,魚兒是他的,沒有把魚兒拿下打包帶走之前,他得看著。
韓信就像護食的猛虎,身子好些後就整天在阮萌周身晃悠。
不過就算是在這裏的阮萌,側臉還是一樣的柔美,氣質嬌軟清純又有冷靜自持,和他記憶裏一樣可愛,一樣誘|人。
不過,許是當醫生的緣故,韓信就沒見過她笑。
但是他知道她笑起來是什麼樣子,也許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每每想到這裏,韓信總是心癢癢。
想看她,想逗她。
“阮大夫,那個叫韓信的上校又在偷看你了。”
小|護|士在阮萌身邊嘀咕嘀咕,剛嘀咕完一抬眼,就看見韓信正靠在牆上看著她笑,那溫柔繾綣的笑意出自一個軍功累累的鐵血男兒……
小|護|士嬌羞紅了臉頰,可是人家韓信又沒看她。
阮萌努力盯著眼前的病例,根本不敢看韓信。
她還沒見過他這麼……這麼……這麼讓人看他一眼就不敢呼吸的男人。
阮萌的臉上好像還殘存著她的呼吸,手心有他滾燙的溫度,而眉心……有他濕漉漉的吻。
阮萌輕咳一聲,維持著身為醫生的尊嚴,
“他看就讓他看,這個人,倒是也不討厭。”
身上那麼多槍傷,但是大都在胸|前,想起這個,阮萌眼中劃過一絲複雜,說不上心裏的感覺,抱著病例直接離開了。
小|護|士愣了一下,阮大夫什麼時候說過“不討厭”這種都可以作為讚美的話了?
醫院都流傳著阮大夫不太好的傳聞:大夫雖然醫術高超,但是完全是個X冷淡。
據說她還曾經在一個大麵積燒傷的戰士拒絕麻醉一心想求死的時候,麵不改色地把某位戰士的某處給……哢嚓了。
雖然事後證明是假的,那位戰士以為被哢嚓了之後嗷嗚一聲昏過去,比麻藥還頂事……隻是這個手法……至此之後追阮大夫的人少了一大半。
在一邊的韓信笑的開心,唇線放柔,上翹的嘴角貴氣又恣意。
但所謂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阮萌有一天還是被一群剛過來的少爺兵調|戲了,對方最前麵的男人身份顯貴,還帶著幾個兵。
上來幾個男人拉開都被他們一把甩到一邊,沒人敢攔。
“阮大美人兒,就交個朋友而已,至於這麼排斥麼?”
為首的公子哥一把揪著阮萌的白大褂往自己身上拽,這個人笑的是自以為是的貴氣,實際上可謂十分猥瑣。
醫院裏的人大部分旁觀,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阮大夫自己會解決。
這些目光中,不知道多少人在看戲,也有人期待著阮萌被開除。
阮萌的眼睛越來越冷,馬上就要湊到這個男人身邊,她的眼睛一眯,手伸進口袋裏。
被開除就被開除,太惡心了……
哪怕之後像上次那樣差點被停職,她也……
阮萌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一個人麵對騷擾。
但是沒等阮萌動作,他身後這個幾個男人都奈何不了的壯漢們突然被人一腳蹬開,而拽著他的男人手腕被按住翻折,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慘叫。
阮萌靠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看著那幾個人像飛一般撞倒兩個行動病床才落地。
韓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阮萌的身後,冷著臉一把將阮萌搶了回來,阮萌靠在他身上能夠感覺到他胸膛的起伏。
韓信雖然一直冷著臉,但是看著她的時候都是帶著笑的,她倒是忘了,他有多麼危險。
現在,這個男人,生氣了。
為什麼,因為她被人調|戲被人欺負了?
這公子哥來頭不小,不必因為她……
阮萌才抬頭看韓信,韓信摸了摸她的頭,那個安撫的笑容裏帶著不滿。
在他不在的時候,有人就這麼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