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電梯裏,韓信一腳擠進電梯,把其他人關在外麵。
電梯裏麵就阮萌一個人。
“你在躲我?”
韓信問她,然後笑了。
原來是誰死纏爛打,又不要臉又死皮賴臉的。
怎麼現在往上湊的成了他了?
韓信穿著一陣帝國將軍製服,黑色的製服筆挺,顯得他英姿挺拔,而領口的扣子被他解開兩顆,禁欲範兒中帶著點隨性。
他進入電梯,站在阮萌旁邊。
電梯的牆壁如鏡麵,倒映著兩個人……阮萌不敢看他,可是滿眼都是他。,
韓信也沒看阮萌,而是看著鏡子樣的電梯門,安靜地係著他的袖扣。
阮萌決定保持麵癱臉,保持醫生的威嚴。
於是阮萌抱著病例穿著白大褂一臉冷漠。
“沒有躲你,我一直很忙。”
韓信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家魚兒臉皮厚膽子小,他得主動些。
整天扳著臉裝冷漠的魚兒,也挺可愛的。
而對於阮萌來講,韓信突然告白,把她嚇死了好麼。
整天晚上睡不好……韓信總那傳呼鈴叫她,一會心疼一會肩疼,腹肌怎麼會疼啊,笑抽的?!
還有這位將軍大人能不要穿製服對著她笑麼……
她是醫生,還不想因為病人太帥而窒息……
阮萌腦子亂亂的,她不喜歡和男生太親近,是有原因的。
她高中的時候玩遊戲手機爆炸住過院,之後人就有點怪怪的。
腦袋裏一會空空的,一會不知道出現些什麼東西,好像……感情都被抽空了,又塞進去一個空空的袋子。
那種感覺,很難受。
她鑽研醫學為了搞清是怎麼回事,可是一直沒有頭緒。
而從醫學生來講,她這屬於精神疾病,很可能遺傳的……
再加上不管周圍有什麼樣的人,怎麼追求她,她完全都不會心動,就和心被摘掉了一樣。
這種情況……她於是決定單身一輩子。
隻是這個韓信……太危險了,比任何其他男人都危險。
阮萌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韓信有些不悅,伸手按在她的眉心,將她的眉頭展開。
“女孩子要多笑,才好看。”
阮萌沒有掙開他的手。
過了一會,阮萌說道。
“那天,謝謝你。其實,就算沒有你我也能……”
韓信打斷了她別扭的話,順便轉移話題。
那些不美好的事情不用再提,他也不會讓那些事情再發生。
有他護著,誰敢傷害她.
“我看見你掏刀的動作了。你的刀,往我身上戳就行了,別人可真吃不住你那一下。”
韓信邊說,邊悄悄地往阮萌身邊移動。
阮萌的唇角揚了起來,她才不會告訴韓信,他們初次見麵那一回是她第一次拿出那把刀。
她感覺他能躲過去,這是直覺。
韓信是很強的男人,他很棒……非常棒,很好。
唔,一邊來說腰線很棒的男人,那方麵都不錯。
禁欲已久的阮萌突然冒出來這個想法,接著就開始抱著病例堵住嘴偷笑。
阮萌偷偷笑著,韓信挑眉。
“然後,說句謝謝就完了,我以為,作為醫生的你會更有誠意。”
“誠意?”
“對,誠意。”
韓信說完,直接拉住阮萌的一隻手,一個用力,將阮萌帶到了自己的懷裏。
病例灑了一地,阮萌被迫地窩在韓信的懷裏,出奇的是,她竟然又沒有排斥,反而有一點小緊張。
“誠意,你什麼意思。”
“我能吻你麼?”
“當然不能,我拒絕,你這就是耍流|氓!”
“嗯,就是耍流|氓。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這麼做了……”
韓信一隻手便按住了阮萌的兩隻小爪子,黑色軍裝下的男人笑的風華絕代。
阮萌臉爆紅,粉|嫩|嫩的。
“喂,我踢你了啊,我有刀的啊。”
“你打不過我的。”
韓信說完,手傷的手臂摟著阮萌的腰,頭湊近,對那他喜愛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
“阮萌萌,這招,我是跟你學的。”
“……唔……你什麼意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