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花木蘭想想自己,他的事情自己不覺得有什麼。
他卻又想到阮萌。
貴為皇子,官居將軍。
有人慕他榮華,有人棄他窩囊。
有人敬他尊貴,有人……要殺她。
要殺她的人太多了。
女扮男裝為皇子。
要她死。
舊皇將喪,她對人的皇位有威脅。
要她死。
身為將軍,匈奴蠻夷。
要她死。
誰都要她死。
這天下這麼大,竟然沒有人是伴著她的。
她的位置那麼高,竟然沒有人是護著她的。
花木蘭記得阮萌的迷茫,記得她的小聰明,記得她的溫柔,記得她的羞澀。
他有時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好的人兒,誰都要殺她呢?
用槍。
用劍。
用藥。
用陰謀。
用敵軍……
花木蘭不明白,明明誰也不對她好,她為什麼每天還要笑呢?
他喜歡阮萌羞澀的模樣。
因為……
他想要讓她依賴啊。
他想要她。
從來沒有這麼強大的衝動,讓他忘了自己是誰。
讓他瘋狂。
讓他……
欺君!
犯上!
心中的想法太多,讓花木蘭的雙眸都變了顏色。
眸色沉沉,似他心神。
花木蘭又輕輕吻了吻阮萌的眉心,在她的唇上接了一個吻。
“將軍,你不要怪我。”
孤注一擲,他要永遠得到她。
阮萌哼哼一聲,好像在答應他。
花木蘭,笑了。
……
後麵的生活,活的真是酸爽。
阮萌從——天呐,竟然是木蘭小哥哥!
變成了——木蘭小哥哥……也不錯誒。
羞澀捂臉。
每天清晨起來,都能看到的福利,養眼養到阮萌……
為什麼感覺自己是弱受QAQ
清晨冷冷的光透過營帳的頂窗,投進昏暗的營帳內。
被花木蘭哄到睡著的阮萌睜開眼,就看到他的側影。
阮萌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男人……
身材並不是健碩,並不是每塊肌肉都有力到繃緊的感覺。
他的身形帶了難以形容的流暢,若用筆描繪,著墨濃淡正相宜,沒有一分重了筆墨,恰到好處讓人沉淪。
阮萌醒來,眯著眼睛偷偷打量。
他卸下鎧甲卻仍高束發絲的模樣……
阮萌:粉色的頭發,粉色的頭發……
為什麼粉色頭發還能那麼攻氣QAQ
大總攻萌不服。
兩眼淚汪汪。
此時,屋內突然想起了一陣笑意。
阮萌的偷窺被發現了,她下意識要像一隻鴕鳥一樣縮回被子裏。
可是馬上,她就被花木蘭輕輕拽著,露出小腦袋。
花木蘭執起她的手,輕輕反折到他的胸前。
唇角帶著笑,他的聲音帶著清晨特有的沙。
“將軍,你在看什麼?”
阮萌:醒來就叫人家將軍QAQ
醬醬釀釀的時候就叫人家小家夥QAQ
阮萌沒有說話,花木蘭輕笑一聲,也沒作聲,而是將唇湊近……
輕輕吻了吻阮萌的手腕。
溫柔的吻如同羽毛輕柔,一下下輕輕觸動阮萌的心尖。
阮萌這不爭氣的臉啊,又開始泛紅。
直到花木蘭滿意地舔完了,阮萌收回手,看著花木蘭,還是總覺得他會撲上來強吻。
果然,不管是木蘭姐姐,還是木蘭哥哥,都是一個人呐。
花木蘭揉了揉她的小臉,將她蒼白的臉上揉出一分血色。
“小家夥,你不能再要了。”
阮萌的臉從粉嫩一下子漲紅成了豬肝色,連唇色都鮮豔,充血了一般。
花木蘭換了個姿勢,手輕輕摸摸阮萌的唇,將她摟緊懷裏。
阮萌努力從他懷裏鑽出來,有點氣哼哼地說。
“我哪裏要了!我都說我不……唔……”
阮萌的話被堵在嘴裏,花木蘭一指手指按在她的唇前,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將軍叫這麼大聲,是要全軍的人都聽見麼?”
啊呸,什麼意思?!
阮萌噤聲,臉氣成個包子樣。
花木蘭想了想,把阮萌連著被子一起摟在懷裏,像哄小孩子一般哄她。
“將軍,生氣了?我道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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