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詩獨自坐在角落觀察舞池中的眾人的時候,眼中藏著一種外人讀不清的迷離……從側麵看去,那是一個相當迷人的倩影,這時候一個男子走過來了……
“姑娘第一次來錦繡年華吧,以往還真沒見著呢。”男子舉起酒杯。陳詩詩轉頭一看,腦海中迅速運轉識別這張麵孔,這是司令部的副營長。
“先生見笑了,我的確是第一次來錦繡年華。”陳詩詩微微點頭,禮貌性的致謝。
“像姑娘這樣遺世獨立的女孩我打賭一定有很多人排隊相約?”副營長試探著說道。
“先生過獎了,其實我來這是是因為做了一個夢,忍冬河上的解夢師說若我今晚來這裏和比人家的姨太太打麻將,那必輸,我不信,這才來碰碰運氣。”陳詩詩笑道。
“哈哈,原來不信解夢之說的人不隻是我一個,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副營長笑言。
“複姓銀狐。”陳詩詩輕輕點頭。
“銀狐姑娘,看來我可以坐下了。”副營長說。
“除非先生給我介紹三缺一的牌局,那我就輸的心服口服了。”陳詩詩說。
“解夢之說,子虛烏有,姑娘何必執著呢……”副營長說,“不過我到可以成全姑娘,那邊正好有幾位夫人吵著要打麻將呢。”
“那可就有勞先生引薦了,我本也不信,可大家都把遊船畫舫傳的神乎其神,我到很想親自推翻解夢師的理論呢。”陳詩詩說。
“看來銀狐姑娘是個一定要找到真相的人,那我豈能不成人之美?這把椅子都催促我起來為銀狐姑娘引薦呢。”副營長笑道。
陳詩詩隨後起身,和副營長保持半米的距離,一個在前,一個款款在後。這樣的美人走在舞池中間猶如一株銀色的睡蓮在風中搖蕩,吸引在場不少人的目光。而陳詩詩始終淺笑低首,並未多在意,儼然是一個剛出道的大家閨秀。走過舞池,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走到一半的時候,陳詩詩輕輕的回眸,猶如驚鴻一瞥……
那朵銀色睡蓮仿佛停在了半空中,時間戛然而止,整個屋子裏的人幾乎都在看她……這是相貌帶來的初步效果。
一會功夫,副營長就把陳詩詩領到二樓的閣樓裏,三位姨太太正坐著聊天,感歎著今天某位太太生病了三缺一不進行呢。
“各位夫人,給你們介紹,我的朋友,銀狐姑娘,很喜歡麻將哦,今天就陪著三位夫人盡盡興致如何?我可是特意把人家給請來的。”副營長笑道。
陳詩詩勉強知道軍官們的姓名相貌,卻對軍官的姨太太們幾乎一無所知。眼前這三位是誰她同樣不知道,但是看樣子,他們丈夫的軍銜應該在這位副營長之上,否則他也不用這樣點頭哈腰的奉承了。
“真是有心了,我們就多謝成全了。銀狐姑娘可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我們三人相比之下倒向是明日黃花了,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其中一位姨太太上下打量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