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別再往前了,前麵,可是一不小心就能粉身碎骨萬劫不複的懸崖。”
清早,她從公交站走到學校門口。
白月又來了。
兩個女人看著彼此的視線,都並不友好。
白月手裏捏著墨鏡,踩著高跟鞋從跑車邊,走到她身前。
“我問你,那個程菲跟三爺的事情,是真是假。”
溫情冷眼:“這種問題,你來問我?我又不是霍庭深肚子裏的蛔蟲。”
白月鄙視的看著她一笑:“怎麼,你被涼涼了?我就說嗎,像你這樣的女人,除了臉蛋之外,一無所有,憑什麼就能霸住霍三爺不放。看來,霍三爺已經玩弄夠你了吧。”
溫情眼神一冷,上前一步:“白月,你給我說話放尊重一點,既然你天天自詡為大家閨秀,就拿出點閨秀的樣子,別活的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令人厭惡。”
白月不屑:“惱羞成怒了。”
她得意挑眉:“看來,沒錯了,嘖嘖,真是可憐喲。”
她將墨鏡戴上,“你等著瞧吧,管什麼溫情還是程菲,我一定會把霍庭深,變成我的男人。”
她說完,轉身就往自己的跑車邊走去。
門上揚,她正要上車的時候,溫情已經快一步上前,擋住了車門。
她一副不屑的目光落在白月的身上,抱懷,冷笑:“霍庭深這個男人,你絕對得不到,他可不是你這種膚淺的女人,可以擁有的,不信,那你就走著瞧。”
她說完,冷冷的睥睨了她一記,轉身往學校走去。
白月回頭斜了她一記,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讓她得到。
嗬,這個女人,真的是跟她媽一樣的惡毒。
她越是說自己得不到,那自己就偏要做給她看。
白月上了車,找到了白南誠的電話。
“哥,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好了沒有。”
電話那頭,白南誠滿心不悅:“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了嗎,為什麼就偏非要他不可?”
“溫情可以,我憑什麼不可以。”
電話那頭,白南誠沉默了良久。
前幾天,白月來找她,說要嫁給霍庭深。
當時他狠狠的罵了她。
可是她卻執迷不悟,還威脅說,如果沒有人幫她,她就自己倒追,到時候丟臉的,可是整個白家。
本來,這幾天霍庭深跟程菲鬧緋聞,他心裏還覺得很高興。
畢竟,霍庭深能夠將視線從溫情身上轉移開,是件好事兒。
可現在又出了一個白月。
這白家的女兒,都是中了什麼蠱,一個個的,就非要霍家的男人不可。
他凝了凝眉心問道:“你想怎麼做?”
“那個程菲膽敢勾引霍三爺,我要讓她在娛樂圈裏,身敗名裂。”
“胡鬧,問題不是出在程菲的身上,而是霍庭深的問題,他的存在,本來就是會讓女人趨之若鶩的。”
“那我不管,我總要讓那些女人知道,我白月看上的獵物,別人連覬覦都是錯的。”
她說完,直接將電話掛斷。
白南誠心裏一陣惱火,再回撥的時候,白月已經不肯接了。
他在心裏不禁感歎,白家還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既能生出小情這樣冰雪聰明的孩子,也能生出白月這種出門連腦子都不帶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