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
溫情回神,望向霍霆仁。
“我聽你三哥說,二叔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孩子吧?”
霍霆仁看了看角落裏的廢棄物品,笑道:“是沒有啊,這個是前幾天我剛拿到鑰匙的時候,帶人從地下庫裏清理出來的,應該不是我二叔的東西,我猜,或許是在這裏工作的阿姨或者師傅留下的吧。”
霍霆仁說完道:“三嫂,你今天怎麼老走神啊。”
“沒事,走吧,”她搖了搖頭,對他笑了笑,跟他一起離開了別墅。
下午下了班,她一出學校,就看到了霍庭深的車。
她走過去,秦師傅下車,給她開了車門:“三夫人,請上車。”
溫情對秦師傅點了點頭:“謝謝”。
上車後,她看向霍庭深:“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
這口氣……
火藥味兒很重。
“誰說你不能來了,我就是看你沒有提前打招呼,所以有些驚訝嗎。”
“老公接老婆下班,再正常不過了,倒是你,中午時間帶著自己的小叔子亂竄,你覺得合適嗎?我是送霍霆仁來學習的,還是陪你玩兒的?”
溫情這才知道,他無緣無故的生的哪門子氣。
也不能算無緣無故。
他本來就是個醋壇子。
“我沒帶他出去玩兒,是他帶我去炫耀他的新房子去了,”溫情一臉無辜的道:“你自己的弟弟什麼德性,你不知道嗎?”
霍庭深瞪了她一眼。
溫情坦然道:“幹嘛?”
“你說呢?”
“霍庭深,你最好別說你是吃醋了,你要這樣,我以後可就不跟霆仁來往了,我把他當弟弟,你卻因為我把他當情敵,你覺得合適嗎?你是不信任我呢,還是不相信你自己的弟弟。”
“男人吃醋,與對方是誰沒關係,跟在你身邊的人是雄性還是雌性有關,就算是你天天陪著你的親兒子,我也生氣。”
有病。
溫情白他一眼,懶得跟他說了。
霍庭深不依不饒道:“聽說,你們兩個單獨在裏麵呆了十幾分鍾?怎麼,你就那麼喜歡那別墅?”
“隻有十幾分鍾嗎?應該不止吧。”
“溫情,”他喝了她一聲。
與以往不同,現在他們鬥個嘴,已經不會讓老秦大汗淋漓了。
“幹嘛?”溫情故意氣人似的道:“那個院子裏,有我喜歡的東西,我多看一會兒也不行啊。”
這麼一聽,霍庭深身子倒是正了幾分:“哦?你喜歡什麼?我給你弄回來。”
溫情白他:“我喜歡那棵梧桐樹,可是你別動它,它留在那裏,才是最美的。”
“梧桐樹……嗬,”霍庭深搖頭一笑:“那是我二叔親手種下的,你若真想要,我還真沒法兒給你,除非……我帶你去那裏住,讓你每天都看。”
“我聽霆仁說了,你二叔喜歡的,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啊。”
霍庭深看向她:“你好奇嗎?”
“有一點,我見過你二叔的照片,他這樣風姿綽約的男人,會被什麼樣的女人給吸引呢?”
霍庭深沉聲,思索了片刻後道:“其實我也沒見過那個女人,我隻是從我二叔口中聽說過,那個女人善良,柔和,他虧欠了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