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懷抱著滿滿的一大捧叫不出名字的野花,歡跳著跑回來,興奮的小臉紅撲撲的,比懷中的野花更加嬌豔十分,讓燕不換眼睛無法移開,呆呆的愣愣的,引得秦昭又是一陣大笑,毫不矜持的樣子,看在燕不換的眼裏也是分外可愛灑脫的。
總之現在的秦昭是哪哪都是完美的!
“燕大少,看在你帶我來這麼好的一個地方的份兒上我原諒你了,咱倆一筆勾銷,互不相欠,可好?”
“不好,我不會讓你跟我一筆勾銷的!”燕不換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啊?”秦昭沒明白對方什麼意思,一把將懷中的野花摔到地上,手裏的飄飄上下飛舞,向著空中啪啪甩出兩下鞭花,發出兩聲炸響,將燕不換從遐思中徹底的喚醒。
立刻擺手說道:“秦姑娘,在下不是這個意思,在下是說,想與姑娘結交,所以不想與姑娘一筆勾銷!姑娘千萬不要誤會!”
“哦!是這樣呀!”秦昭對自己剛才的反應過度感到稍稍尷尬了一下,轉瞬又換上爽朗的小臉,揚手拍了拍燕不換的肩膀。
“早說嘛,差點誤會了。”然後轉身就去撿被她剛剛扔在地上的花,束好後就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關於對方的提議未置可否,秦昭不想再與燕家除步塵以外的任何人有更密切的交往,因為經過今天的事,秦昭已經決定離開。
看著秦昭絕決離去的背影,燕不換煩躁的抓了一把額前的劉海兒,然後胡亂揉搓了兩下成功將自己的腦袋變成鳥窩後,跺跺腳將之前叼在嘴裏裝酷的草杆吐到地上拔腿追了上去。
於此同時,在先前的打鬥現場,秦昭和燕不換離開後,燕楚離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等瞪赤紅的眼睛大聲的質問著燕楚行:“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說得嗎?”
“哼哼,我能有什麼要說的?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嗎?”燕楚行輕蔑的瞟了一眼對方,將紀顏兒從地上抱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你我心知肚明,也別打什麼啞謎了,你想什麼我知道,咱們各憑本事吧!但我警告你不要打不換的主意。否則你會後悔的!”
然後又將目光轉向紀顏兒,燕楚離看著她的目光倒是是慈祥柔和了一些。對於這個丫頭,他並沒有太大的惡感,頂多耍一些女孩子的小伎倆,爭風吃醋的小把戲而已。
此次事件,卻是被人利用無疑,而且利用她的很可能就是她最親近的人。
因此燕楚離還是有些憐憫和同情這個姑娘的,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她沒有對秦昭的嫉妒之心,又怎麼會被利用呢?
所以這個事情為了給秦昭一個交代,不讓外人詬病自己這個家主徇私,更是為了在老祖麵前有個交代,現在隻有推出這個姑娘來頂包了。
想到這,燕楚離禁不住歎息一聲:“燕楚行,本家主現在給你留一份體麵,命你親自將此女送到思過崖受罡風之刑十日,然後送回紀家,無故不得再入我燕家之門。”
說完甩袖而去!
紀顏兒聽聞要讓自己受十日罡風之刑,頓時臉色大變。早就聽說,蔢羅山後山的罡風陣可以將一個毫無修為的人刮成白骨一堆,比真正的淩遲還要恐怖萬分。
既使是一個修為如她一般的築基真人也是抽筋八股一般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