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某些人,一個姑娘家,卻絲毫不自重,給一個出身卑微的鄉下小子當情人。”
“這幾年,我徐家的老臉,都被她給丟盡了!”
徐文清冷冷說著,他這話,就差指名道姓的罵了。
“夠了!”
這時候,一直還算平靜的徐蕾,突然生氣了。
她眉眼冰寒,直視著徐文清:“二爺爺,您是長輩,您譏我辱我,您隨意,我絕無怨言。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的小凡哥哥。”
“嗬?”
“這話說得,還真是感人至深啊。”
“一口一個小凡哥哥的,那混小子在你心中得有多寶貝,連說說都不行了。”
“不過,你把人家當寶,人家呢?”
“怕隻是把你當成可有可無的野草吧。”
“一個養在外麵的情人,能當到這份上,還真是難為妹妹你了。”
“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
“趕緊把屬於我父親的家主戒指交出來,別逼我動手跟你搶。”
徐美鳳滿眼厭惡,冷言冷語的說著。
這些話說完之後,便再無耐心,直接衝上去,抓住徐蕾的手便要強行拽下那枚戒指。
“你弄疼我了~”
徐美鳳用力是何其之大,當即便疼的徐蕾齜牙咧嘴。
呻吟之時,徐蕾便將徐美鳳給推了出去。
徐美鳳一個踉蹌,哎呦一聲,身體退了幾步,整個人便一屁股直接蹲在了地上。
“啊~”
“疼死我了。”
“徐蕾你個賤女人,你還敢衝我動手?”
徐美鳳又憤怒,又委屈。
這時候,魏洛趕緊跑過來,一陣安慰:“鳳鳳,你沒事吧?”
“洛哥,這賤女人欺負我,你要替我報仇啊。”徐美鳳一副哭腔。
魏洛安撫道:“嗯,鳳鳳你放心,這份屈辱,我不會讓你白受的。”
說完後,魏洛便豁然起身,走向徐蕾的方向。
此時的魏洛,俊朗的麵孔上卻是再無之前的儒雅,而是變得冰寒與慍怒。
“徐二小姐,何必呢?”
“非要把事情鬧得這般不堪。”
“你若是乖乖退位,我魏洛自是不會為難一個女子。”
“但現在,你打了鳳鳳,我豈能饒你?”
“識相的,就給鳳鳳跪下道歉,然後把戒指雙手奉上。”
“不然的話,我不會讓你站著走出這徐家!”
這魏洛也是護妻狂魔。
徐美鳳不過受了一點委屈,他便逼迫徐蕾跪下道歉。
至於徐家眾人,則都緘默不語,冷冷看著。
仿若,眼前所發生的 事情,與他們一點無關。
諾大的廳堂,滿屋的宗親,在這一刻竟無一人替徐蕾說一句話。
不知道為什麼,從魏洛給徐美鳳出頭的那一刻,徐蕾的眸眼頓時紅了,心中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她不是惶恐,也不是害怕,隻是覺得好孤獨,好無助。
她有些羨慕徐美鳳了。
羨慕她在每一次受傷的時候,都有人站出來,替她出頭,替她遮風擋雨。
而她徐蕾,卻永遠孤單的獨自麵對這所有的一切。
她真的好希望,希望身邊能有一個少年,像魏洛守護徐美鳳一樣,也能一直守護著她。
“哪像某些人,一個姑娘家,卻絲毫不自重,給一個出身卑微的鄉下小子當情人。”
“這幾年,我徐家的老臉,都被她給丟盡了!”
徐文清冷冷說著,他這話,就差指名道姓的罵了。
“夠了!”
這時候,一直還算平靜的徐蕾,突然生氣了。
她眉眼冰寒,直視著徐文清:“二爺爺,您是長輩,您譏我辱我,您隨意,我絕無怨言。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的小凡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