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一臉好奇的看著木青夏,從沒有人敢這樣說她木青夏的。
“不用理會她,一個古人,我們不用管她!”
木青夏淡然的說著。
“你,你竟然能說話?”
木青靈吃驚的看著木青夏,滿臉的不可思議看著木青夏,隨之眼眸又看向了卿菊。
“卿菊,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說話?”
木青靈對著卿菊狠狠的質問著。
“大小姐,奴婢,奴婢!”
卿菊看著滿臉是怒氣的木青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木青夏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卿菊,嘴角微向上揚,眼眸冰冷的看著卿菊。
卿菊一抬頭便看見了一臉冷笑的木青夏,身子劇烈的顫抖著。
“卿菊,你是不是耳朵聾了?沒聽見我在問你話嗎?”
木青靈提高了聲音,讓原本比較空曠的前院,在此時極為刺耳。
“大小姐饒命啊,奴婢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奴婢絕對沒有半點隱瞞的事情!求大小姐饒了奴婢吧!”
卿菊跪在地上,腦袋卻一下一下的往地上磕去。
額頭磕地的聲音,在此時顯得非常清晰。
“為了懲罰你這丫頭,沒有給我磕到明天清晨,你就繼續磕下去!”
木青靈看也不看地上的石板,上麵已經開始泛出了絲絲紅色鮮血。
“木青夏,你……”
當轉眼看見木青夏得時候,木青靈感到了一絲的恐懼感。
“哼!”
強忍住心裏的恐懼,木青靈一甩袖紗便離開了。
“咚,咚!”
一聲聲清脆的磕頭聲環繞在前院裏。
“青夏,她一直在那裏磕頭,不會被磕死吧?”
沈夏一臉悲傷的樣子看著卿菊。
“那是她自找的!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木青夏平靜的看著卿菊。
“是啊,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不是嗎?”
卿菊在心裏淡然的說著,嘴角露出一抹慘烈的笑容。
“我們走!”
“二小姐,可是卿菊姐姐!”
一個丫鬟不忍看著卿菊還在那裏磕頭。
“怎麼?難不成你想要和她一起磕頭?如是你願意,我也不攔著你!”
木青夏這一次是背對著卿菊說著。
“奴婢,奴婢隻是問問!”
顯然那個丫鬟被驚嚇住了,一張小臉頓時蒼白。
沈夏隻是默默的看著木青夏,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
頭微微轉過身,餘眼看見地上已經有一大片血漬殘留在地,而卿菊還在磕頭。
拉著沈夏徑直的往前走去。
“其實,你是擔心她的,是嗎?”
沈夏看著木青夏說著。
“為什麼突然這樣說?”
木青夏停住了腳步,語氣森然的問著。
“哈哈哈,就你這性格,我還能不了解嗎?”
“你要是真的不關心她的話,那你為什麼一直看著她?”
“看她不代表擔心她!”
“唉!你什麼時候把你那冰冷的性格改一改吧!”
木青夏隻是抬頭看向天上,也不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麼。
“卿菊姐姐,快起來!”
一個小丫鬟跑到卿菊的麵前,臉上滿是笑容的叫著。
“什麼?”
卿菊抬頭看向前跑過來的小丫鬟,不明所以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