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毅回到家,和母親肖文雙一起吃了飯,順便拿了些錢,以補肖文雙和母親生活所需。
除此之外廖毅私下給了肖文雙一點錢,讓她拿著自己作為零花錢用。
“哥,這錢我不能要,你肯收留我,我已經很滿足了!”肖文雙說。
“拿著吧,買點學習用的也行!”廖毅強給,肖文雙也不好意思推讓了。
毫無疑問,肖文雙在廖毅家中的這段時間裏得到了從未感受過的關懷,廖毅沒有把自己當外人看,肖母更是把自己當親閨女,這讓肖文雙萌發了一種愧疚感。
“對了,我想起個事,你對曆史係的孔聞老師熟悉嗎?”廖毅問。
“比較熟悉,每周都有孔教授的課!”肖文雙說。
“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哥,你別這麼客氣,什麼事?你說吧!”
“以後在學校的時候多留意一下孔老師!”廖毅說。
孔聞的活動場所基本都在梁峰大學之中,年齡大了也不適合全國各地到處跑,如果孔聞真和日本人有聯係,定是在學校之中。
讓肖文雙留意一下,不用刻意的調查和跟蹤,既能保證肖文雙的安全,指不定還有意外之喜。
“哦,好的,哥我明白了!”肖文雙爽快的應了下來。
廖毅本以為肖文雙會問為什麼?不過沒問也好,廖毅不忍心把這個單純樸素的姑娘給牽連進來。
“你們兩在說什麼悄悄話啊?”母親的聲音突然從裏麵傳來。
廖毅感覺形勢不對,得趕快離開,不然母親嘴裏嘮叨的又該是結婚生子的問題了。
告別肖文雙後,到了隔壁偉子家休息了。
次日,廖毅去了一趟福隆煙館,走進去一看,有些不對,福隆煙館從未這麼冷清過。
杜銀環還是比較熱情的將廖毅請上了樓。
“你這裏最近怎麼回事?”廖毅問。
“哎,一眼難盡,前不久在街尾新開了一家煙館,把我的生意全搶走了!”杜銀環歎氣說。
“你這可是老生意了,還能搶走你的客人?”
“廖處長,你有所不知啊,才開的那家煙館和我的貨沒什麼區別,可賣的比我便宜啊,按他們那種價格來算,根本掙不了多少錢,現在的人都貪便宜,我抓不住啊!”杜銀環越說越委屈。
廖毅有些搞不清楚,這條道上,杜銀環在梁峰市內也算是一號人物,他又怎能讓別人在自己眼跟前掙錢,那不是純心劫財嗎?
隻能說明才開的那家煙館中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貓膩。
“你沒派人去探探?”廖毅好奇的問。
“去了,怎麼沒去,他們手裏有家夥兒,後麵還有人,我不想拚的你死我亡,沒必要啊!”杜銀環說,隻怕到時候動起手來,是有命掙錢,無命花錢。
背後有人,這正說到點上了,手中還有家夥兒,不出意外,這些軍火也是從物資管理局流出來的。
周興勝死了之後,這物資管理局就是黃海在管,難不成這煙館的生意和黃海有關。
廖毅又想起昨天周昌平口中的話,說張峰榮最近開始做生意了,如果推理正確,想必這煙館的生意也有張峰榮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