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飛機這種事,是雲依然幾千年來頭一遭。
她也沒有半點新鮮感,從飛機艙的窗戶往外看了一眼,便興致缺缺的收回目光睡覺了。
前世,她經曆了亙古至現代。
科技發展,她都清清楚楚,隻是對於這些東西她並不怎麼感興趣。
飛機坐著是挺舒服,但比起來飛行,還是差的太遠了。
速度也遠遠不夠。
尋常也就手機,電腦和汽車,這些東西她偶爾用得上。
林酒卻是一臉的新鮮和好奇,四處張望著。
燕都,繁華。
作為一個國的國都,不禁繁華,也象征著昌盛和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
所以,一出了飛機場,入目的便是高樓大廈,霓虹燈璀璨,街道幹淨整潔,一目了然。
充滿了大國底蘊的感覺。
洪城他們不曉得雲依然為什麼來燕都,隻盲目的跟在後麵。
其實洪城是有些興奮的,他猜測,大人很可能是來找寒玄宗的麻煩了!
寒玄宗的據點,遍布大半個華明國,其中自然是以燕都為首的。
雲依然這些時間煉製了不少丹藥和符籙,如今易容符也都提升了一個等階。
至於紫晶戒中,那些寶物是多不勝數,像現在能夠用到的小玩意兒,比如易容符,隱身符什麼的是一個都沒有。
因為她根本就用不著。
唯一一個叫做翩魅的麵具,那是當年她及笄之時,師父送她的成年禮物。
翩魅,不僅是一個麵具,是防具,同時也是幻具。
戴上麵具,她可以隨心所欲的化為任何人,不僅僅是臉,同時還包括身材。
當然,不是真正的變化,而是幻術。
一千個人眼中,是一千個她,而且完全都不一樣。
那時候她年紀小,愛玩,也經常闖禍。
師父向來寵著她,待她如子。
卻也從不慣著她。
但凡她在外惹了麻煩,除非是威脅性命,不然的話,師父從不會出手替她解決。
他是嚴師,也是慈父。
這翩魅自從師父身消道隕之後,她便將其收進了儲物戒,距今已經五千多年沒再使用過。
對她來說,這不僅僅是一件靈器,同時也是師父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唯一的念想。
因為在幾十年後,師父飛升失敗,身上所有的東西,包括儲物戒都被天雷劈的粉碎。
什麼都沒能留下。
雲依然站在原地頓了一下,略微有些感觸。
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
她吩咐洪城幾人在燕都入住,然後繼續尋找龍靈草等靈藥,自己則是隨手招了一輛車往鬱家而去。
燕都鬱家,燕都頂級家族,沒有人不知道。
司機聽到她報出地址,不可避免的多看了她幾眼,正襟危坐的開著車。
“大人來燕都做什麼…”圖留下的陳順幾人麵麵相覷。
洪城也皺眉不解,他還以為大人是要來給寒玄宗一個教訓。
現在看來好像根本就不是。
“我知道了!”就在這時,林酒忽然一驚一乍的開口。
陳順:“……”
洪城:“……”
“你們別這樣看我啊……”林酒有些心虛,但還是理直氣壯的道:“我覺得大人可能有傷在身,這才特意讓師伯尋找藥草。”
一語驚醒夢中人,陳順和洪城兩人恍然大悟。
“說得對!接下來全力為大人尋找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