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跳躍著的神秘的幽靈鬼魅,也是同樣的白色。。しw0。
不過,與冷無心的白色不同。
眼前那抹白色,似乎帶著麵紗。
飄飄揚揚的紗巾,自她的耳畔飄揚飛起,又溫柔落下,更增添了幾分神秘。
眼前的白色,與冷無心,還有最大的不同之處—攖—
這個跳躍者的幽靈是個徹頭徹尾的女人。
她跳躍的過程中,那陣陣激昂的微風,會囂張的吹起她常常的發絲償。
“你站住!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在外麵偷聽我們?”
穆瑾楠緊緊的在後麵追著。
她不會輕功,隻能發揮自己百米衝刺的速度,去追那個輕功詭異的神秘女子。
前方白色的幽靈,時不時的便在半空中驚現,又在下一刻忽然隱身。
陡然間,那充滿詭秘色彩的白色,在驚現的一瞬間,居然緩緩回眸。
臉上的麵紗飛揚而起,凸顯出了那雙勾魂攝魄般的雙目。
僅僅一眼,穆瑾楠便將那雙嚇人的,冰冷的眸子盡收眼底。
那雙眸子,似乎帶著冰涼的笑,還帶著嘲諷與算計。
腦海,終於有相似的回憶湧入。
好象她見過這雙眸子,見過這抹白色,見過這周身充滿冰冷的身體……
是在哪裏見過的呢?
她必須要想起來。
不遠處的幽靈還在前行,穆瑾楠思索的同時,腳底下的步子卻不曾慢一拍。
“咚!”
大腦的記憶仿佛被錘子狠狠的敲了一下。
腦海中那段被隱藏起來的記憶,刹那間重現,她的心好像猛地被冰刺紮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那個與她在鬧市上擦肩而過的詭異女子;
那個眼眸中盡是算計的神秘女子;
還有那個用詭異的刺鼻香氣暗算她差點兒讓她丟了性命的毒辣女子。
她想起來啦!
是那個讓人想起來便莫名恐懼的女人。
這個女人,她根本看不出年齡多大。
似乎,她看著很年輕,可是雙眸之中卻帶著非一般的滄桑。
尤其是在她回想起這個女子方才跳躍著前行的時候,穆瑾楠的腦海中總會不由自主的幻想出一副滿頭白發的年邁的婆婆的形象。
總之這個女子給她的感覺好奇怪,也好恐怖。
“你站住,我知道你是誰,你黑白魔煞裏麵的白煞!老娘上次就差點栽在你們的手裏。”
穆瑾楠記得很清楚,當日她的帶著一口鍾去張員外家,逼著張老頭退婚。
就在離開的時候,忽然被一陣詭秘的香氣給迷暈。
當時她看清楚了,那個將她迷暈的白衣女子就是這個白色的幽靈。
後來得知,她落入了辰宿荒洲中那個更可怕的*黑魔的手中。
要不是冷無心救了她,恐怕當天晚上她連命都沒有了。
黑白魔煞在辰宿荒洲中的地位與所作所為,她從傳說中聽過不少。
這一男一女,就是人世間的魔鬼。
專門殘害無辜的少女。
這些年,辰宿荒洲中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慘遭他們的迫害。
“你一次一次的出現在我麵前,究竟想幹什麼?”
穆瑾楠再次大聲開口。
“我可不相信,你的出現,僅僅是為了那我成為那些無辜女子中的一名。”
“你說的不錯!”
身份被對方識破,白煞的身影,緩緩的停了下來。
那一抹白色不再是跳躍的若隱若現了,而是真真實實的站在了空氣中,站在了地上。
扭頭的一瞬間,有微風拂過她臉上的麵紗。
那麵紗飛揚而起,卻不成露廚了雙神秘的臉頰。
反而將那雙原本就毒辣的眸子,凸顯的更加真實可怕而又神秘。
“我的出現,當然不是為了殺你那麼簡單!”
白煞冷笑了一聲,一揚手,將耳畔被風吹起的麵紗緩緩的勾了回來。
“那你想幹什麼?”
“幫你解脫!幫你擺脫掉這個世界所有的煩惱與,痛楚……”
後麵的話,白煞越說越帶著仿佛來自地獄間的恐怖氣息。
“穆瑾楠,你不知道嗎?這輩子,你注定是苦難的。而我,就是出現在你生命中的救星,隻有我才會讓你真真正正的解脫。”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用不著你解脫!老娘這輩子還沒活夠呢。”
穆瑾楠盯著她,眸子裏麵閃出了怒意。
她最恨人家威脅她恐嚇她,尤其是用這種奇怪的令她全然不懂的話恐嚇她。
“哈哈哈哈!”
白煞仰頭大笑了幾聲。
“穆瑾楠,你說你還沒有活夠?或許等你知道了你是誰,等你知道了你的過去,你一定不會再留戀這個世界……哈哈哈哈……”
說到這裏,白煞又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喂!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我是誰?我究竟有怎樣的過去?”
穆瑾楠有些急了,聲音裏麵掛上了一絲顫抖。
“這些東西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所有人都不肯告訴你,我就更沒有興趣告訴你了。辰宿荒洲的好戲,我還等著看呐!我們後會有期——咻!”
話音未落,那白色的幽靈都已經幻滅在透明的空氣中。
“真是見鬼!這個辰宿荒洲哪裏這麼多的神秘人,神秘的事?”
盯著那個瞬間消失的影像,穆瑾楠很恨的罵了一句。
這個黑白魔煞是個謎,冷無心是個謎,歐陽浩軒也不是個能看透的人。
穆王府中也有太多的謎團。
還有她這副身體的身份與過去,也是迷霧重重。
總之,還有好多謎……
好不容易有了第二次的生命,老天爺就不能讓她安安穩穩平平淡淡的過完一輩子嗎?
非得整出這麼多詭秘奇怪的事?
穆瑾楠痛苦的砸了砸腦殼兒。
真不曉得,老天爺讓她再活一次,究竟是在耍她,還是在同情她。
莫不是,老天爺就是在考驗她的智商——淨搞出一些費腦子的花樣來,讓她的腦子差不多燒焦了。
現在她已經很煩了好吧,偏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穆瑾楠瞅了瞅四周,這荒郊野嶺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一個一個的全是變態!”
她壓抑不住心頭的憤怒,凶裏巴氣的罵了一句。
那個冷無心是個大變態!
大費周章的把她打暈了,還帶到這麼個荒郊野嶺的破廟裏。
結果就是為了警告她一句話,以後離靖王爺遠點兒,離無辜的人遠點兒。
另外還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遮遮掩掩拽拽的不肯說實情。
這都是些什麼人呐!
能不能坦白一些,能不能有事兒說事兒,有矛盾就去解決?
那個白煞就更離譜啦。
一出來就想要了她的命,做一些更加奇奇怪怪而又詭異的話。
娘的!
她們認識嗎?
有必要都這麼不友好嗎?
她穆瑾楠這輩子,除了偷東西,哪裏有直接害過人?
為何到了這裏偏偏受這種窩囊氣?
她有種想咬人的衝動——
這乾昭國中的人都喜歡打啞謎嚇唬人嗎?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針對她?
這個人說一句另一個人再說幾句,千篇一律的都是些她完全聽不明白的話。
這算是鬧哪兒出呢?
穆瑾楠的心裏,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了。
她歎了口氣,麵對這麼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她覺得自己這個正常人也快要被逼瘋了。
“娘的!回家!明天一早還有心亭湖之約呢!”
她嘟囔了幾句,往四周看了看,找到穆王府的方向,垂頭喪氣的上路。
回到家時已經是傍晚了,她真想不到那個人無心居然將她帶離的那麼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