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被他困在懷裏,嗓音微怒,“我明明就是被你連累的,還要報答你?”
“是誰知道我進醫院就立刻跑過來的?”慕煜行眯起眼。
溫靜窘,她當時好像的確是擔心得失了理智才跑過去……
慕煜行果然說到做到,九六當天淩晨包括後援會所有的網站都沒有了溫靜的照片,不過人人都知道,慕醫生脫單了!
翌日溫靜沒有去上班,也在家休息。
慕煜行似乎很忙,在書房裏處理著其他公事,溫靜沒有去打擾,把電腦搬出了陽台,半躺著也開始工作。
慕家老宅是位於半山腰的,陽台望出去景觀很好,溫靜享受著這舒適的環境,沒多久漸漸地就睡著了。
慕煜行進來的時候,陽光慵懶地投灑在溫靜的臉上,她的五官並不算特別精致,但卻很耐看,清麗幹淨。
他眯起眼,躺在她身邊,手緩緩地伸過來,卻是在幾乎要握住溫靜小手的時候,她顫了顫,醒了。
她是側著頭的,所以睜開眼就看到了慕煜行那張放大的俊臉。
這張臉帥得太有衝擊了,而此時他的臉色又是如此地溫和,溫靜許久沒有挪開目光。
“你……”喉嚨也仿佛是被捏住了,聲音斷斷續續。
“繼續睡吧。”他的手頓了頓,往上,摸了摸溫靜的頭發。
他很喜歡這樣,但是溫靜卻總覺得她是他的寵物狗……
“不睡了,我去給你做飯。”溫靜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傍晚了。
慕煜行勾了勾薄唇,長臂一勾,溫靜沒站穩,整個人竟是撲倒在了慕煜行身上。
“陪我,今天讓傭人做吧。”慕煜行抱住她,麵對著不遠處唯美的日落,這份寧靜,他等得太久了。
溫靜抬眸,拒絕的話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自從和慕煜行結婚之後,她真切感覺得到他對她的親近和寵溺,就算要在傭人麵前演戲,可也太真實了。
真實得她幾乎要淪陷進去。
她要多克製才能把自己抽離。
隻是,這份寧靜沒有持續太久,慕煜行接到了葉家的電話,葉琯琯發病了,葉廷讓他馬上過去葉家一趟。
人命關天,慕煜行沒有耽誤,離開前,他叮囑溫靜,“你先去睡,不用等我。”
“好。”
溫靜看著他開車離開,心底蔓延開幾分失落。
葉家。
葉琯琯本應該馬上送去醫院急救的,隻是她一直不肯,就要見到慕煜行。
“慕醫生,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抱歉,讓你這麼晚也跑一趟。”葉廷歎了口氣。
慕煜行沉著臉,走進臥室,葉琯琯的頭很疼,疼得她連視線都變得很模糊。
可她還是清晰地辨認出了慕煜行。
“你來了。”
“葉琯琯,我已經打了急救電話,等會馬上去醫院。”
“我不去,現在你來了,我覺得我好像好多了。”葉琯琯拽著被子,黑眸巴巴地看著慕煜行。
“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慕煜行的嗓音冷的徹骨。
“你!你怎麼能這麼過分!好歹在C國的時候,我救過你!”葉琯琯翻出舊事,試圖讓慕煜行內疚。
“所以,我才答應接手你的病例。”慕煜行說著,利索地拿起旁邊的藥遞給葉琯琯。
她搖頭,倔強地不肯吃。
“原來是這樣,我不懂,我有什麼比不過溫靜……”葉琯琯呢喃著。
一個平平無奇的女人,慕煜行怎麼可能會看上她。
能在慕煜行身邊的女人,至少也是她這樣顯赫的身份才是。
“因為,她是溫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