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祁深逼近,捏著秦菲的下巴,眼底的陰冷流露。
秦菲頓了頓,臉上一派無辜,“我做了什麼?”
“溫靜昨晚遇險了。”祁深盯著秦菲的眼睛。
秦菲皺起眉,推開祁深,“我雖然平時九六不喜歡她,可也不會想害她。”
祁深卻扣住她的肩膀,秦菲一時間無法動彈,祁深指尖的力度越來越大,疼得她臉色都變了。
“祁深,你既然不相信我,還問我幹什麼?”秦菲慍怒道。
祁深冷笑了聲,“我還在調查,要是真的是你,秦菲,。”
“不行!”秦菲幾乎是立刻就反駁,“祁深,我們兩家早就達成了合作,你這是過河拆橋!”
“我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撓我,秦菲,你不過是一隻棋子,不要妄想自己有多重要。”祁深淡漠地說著,轉身在沙發坐下。
高深莫測的神色讓人猜不透。
秦菲死死地咬著唇,渾身忍不住在顫抖,半晌,她走近,在祁深身邊坐下,“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嫁給你的。”
“你不是一直喜歡遲易恒嗎?怎麼,對他死心了?”祁深忽地捏著她的肩膀。
秦菲笑笑,“他配不上我,祁深,隻有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話落,她主動靠近,想要吻上身邊俊朗的男人。
他卻把她推開了,嗓音平寂,“勢利的女人,不過,我暫時不討厭。”
……
傍晚的餘光投灑下來,籠罩在溫靜玲瓏有致的背影上。
慕煜行抱著懷裏的女人,黑眸灼灼。
親吻著她的眉心,剛一動,溫靜嚶嚀了聲,抱著慕煜行更緊了。
男人的手緩緩地抽出來,走出房間,外麵,高謙已經過來。
“查到什麼?”慕煜行在沙發上坐下,渾身的氣場頗為懾人。
高謙垂眸,沉聲道,“男人名叫陳偉,是癌症晚期患者,生前已經把妻子和女兒送到了國外,在醫院的半年時間裏,他沒有接觸過其他人,但是我查到了他的通話記錄,近幾天的確是有對外聯絡過,但是號碼是海外的,目前具體的信息還在查詢。”
“我隻要結果。”慕煜行冷聲道,“你還有一天的時間。”
高謙點頭,離開後,慕煜行靠著沙發,周身縈繞的寒意漸漸地蔓延。
溫靜一直睡到了晚上,醒來之後慕煜行很快安排了晚餐送上來,溫靜洗了澡,身體舒服多了。
昨晚的事,到底是成了她的心結。
“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溫靜詢問。
她記得上車前是看到高謙把他給製服了,那後來……他怎麼處理了?
“在警局。”慕煜行頓了頓,沒有告訴溫靜他已經死了。
“能查到背後指使他的人是誰嗎?”溫靜的手顫了顫,想起當時詢問那個男人的時候,他沒有否認是遲易恒指使他的。
“他什麼都沒有說。”慕煜行沉聲道。
“我那時想的可能是遲易恒,他也沒有否認。”溫靜皺著眉。
“你覺得是他?”慕煜行挑眉。
“他說過他恨我。”溫靜垂眸,嗓音冷下來。
她能理解遲易恒為什麼恨她,可他所相信的,根本就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