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溫靜沒想到竟然又看見了周深。
兩人的位置隻隔了一個走廊,溫靜左邊是慕煜行,右邊,就是周深。
摘下墨鏡,周深眯起眸子,薄唇勾出些笑意,“溫小姐,又見麵了。”
溫靜皺眉,不太想搭理這個男人。
周深也不惱,打了招呼便戴上墨鏡,幾乎全程都在睡覺。
航程並不遠,下飛機的時候溫靜卻有些昏昏欲睡了。
慕煜行牽著溫靜下機,不可避免要經過周深身邊。
他忽地淡淡然開口,“慕總就這樣回去了,還真是可惜。”
慕煜行頓住腳步,視線頗冷。
“既然周先生搞鬼,我何必浪費時間。”
“你本就。”
落下話,周深邁著大長腿先出去。
慕煜行握著溫靜的小手,漸漸地收緊。
“慕煜行……”溫靜皺眉,有些疼。
慕煜行緊繃的臉色這才溫和了些,麵無表情地離開機艙。
溫靜剛才根本聽不懂兩人對話的意思,但看著慕煜行沉著一張臉,一時間也沒有問。
回到林家,慕煜行的臉色依舊很陰沉。
“我回去了。”溫靜不舍地看著他。
慕煜行卻一直握著她的手沒鬆開。
眼底的情緒很深沉,溫靜看不懂。
“明天去醫院檢查,藥都快吃完了吧。”他問。
溫靜點頭,但是想到那些藥,真的好難吃,是衝劑來的,很苦澀。
“這藥還要吃多久,我覺得我最近也沒什麼不舒服了。”
“一年。”慕煜行道。
溫靜臉色白了白,“為什麼,我也是讀醫學的,手術都成功了,就算是消炎藥也不需要吃那麼久。”
她最近看了不少病曆,開腦手術成功後,沒有並發症的話,是不需要再長期服藥。
慕煜行抿著薄唇,一時間沒有說話。
他一點都不想騙溫靜。
看著他緊繃的臉色,溫靜腦海裏忽地閃過什麼。
“是不是我的手術……沒有成功?”溫靜忐忑地問。
慕煜行看著她,搖搖頭。
“手術很成功,但是相信我,你現在還需要吃藥。”
溫靜看著他,臉色漸漸沉下來。
直覺地,慕煜行沒有說真話。
“我知道了。”
話落,溫靜有些煩躁地下車,回到林家,她跟白時通電話,把自己的情況複述成朋友的情況詢問教授。
白時對此也表示疑惑,便是讓溫靜把藥品帶給他看看。
當天下午,溫靜過來白教授的家。
沒想到就在和林家同一片別墅區,開門的是竟然是一個熟麵孔——白露。
“溫靜?”白露很意外,回過神來立刻開門。
溫靜想起白露這個名字,白露,白時,難道是父女?
“是溫靜來了啊。”客廳裏,白時的聲音傳來。
“爸,溫靜就是你的學生?”白露問。
“嗯,溫靜,上來我書房吧。”白時朝她道。
溫靜之前動手術的事白時並不知道,除了相熟的親人和朋友,這件事並沒有傳出去。
白時看著這藥品,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是禁藥,神經科和腦科早就不允許用這款藥,你朋友要用這種藥,我也說不清是什麼情況。”白時搖頭。
這款藥的效用太過廣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