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說,秦溪自己也知道,便點了點頭。
這要是在別人麵前這麼丟人……秦溪隻怕沒臉見人了。
“醒了就起來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陸慎伸了個懶腰。
秦溪感受了一下,搖搖頭,“沒有。”
除了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太陽穴有點發脹之外,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那就好,應該是管家的解酒湯起了作用。”陸慎點頭。
秦溪想到管家,又是一陣羞憤。
昨晚管家把湯送來,自己卻堅持不喝,堅稱自己沒有喝醉,最後還是陸慎當著管家的麵,一口口哄自己喝下去的。
……這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陸慎看著秦溪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著什麼,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你!把手機裏的東西刪掉!把昨晚的事情都忘了!”秦溪被他笑的不自在,回頭瞪他。
陸慎挑起嘴角,“昨晚可是我照顧了你一晚上,你這個人怎麼轉頭就恩將仇報啊?”
秦溪硬著頭皮,“你要我怎麼報恩都行,把東西刪了!”
陸慎的眼神幽深了一些,“怎麼報……都行?”
秦溪和他相識這麼久,自然從他的眼神裏發覺了不對勁,趕緊往後退了退,“你想怎麼?”
她剛剛伸手搶手機的時候,大半個身子都趴在了陸慎身上,這會兒即便往後退了,也還是和陸慎親密接觸著。
陸慎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腰,撐起身子湊近她,“你說呢?”
秦溪輕咳了一聲,“可是我們這樣真的好嗎,畢竟已經……”
“離婚”兩個字,消失在了她的唇齒之間。
感受到陸慎的唇在自己唇邊輾轉,秦溪自暴自棄一樣的閉上了眼睛,沒有抗拒。
她在心裏唾棄自己,說著離婚了,要學著離開陸慎,要把自己的感情藏好別被發現。
但是遇上陸慎送上來的吻,為什麼總是抗拒不了?
像是發現了秦溪的不專心一樣,陸慎輕輕咬了咬她的下唇,“還有工夫東想西想?”
秦溪“唔”了一聲,還想要解釋,很快就被陸慎帶的,沒有多餘的閑心思考了。
……
等到兩個人結束一切,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陸慎神清氣爽的下床去洗澡了,秦溪躺在床上,放空的看著天花板。
她還是看不清陸慎究竟在想著什麼。
說要離婚,並不抗拒,但是要自己離開,卻仿佛不能被他允許。
陸慎這是……想和自己當炮友?
秦溪微微皺了皺眉。
她的手機恰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看到屏幕上的安然,秦溪沒有猶豫,接了起來,“安然?”
“你怎麼樣?”安然的聲音有些沙啞,想來也是宿醉了。
秦溪看了看自己現在的處境,有些心虛。
她堅持和安然說自己和陸慎已經離婚了,還拜托她去找房子。
結果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仿佛是騙了安然一樣。
“我還好,管家做了醒酒湯,我今天醒過來也沒有很不舒服。”秦溪故意轉移了焦點。
安然不耐煩的砸了咂嘴,“誰問你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