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一轉,陳慧琴想到了一個主意。
一把抓起刀疤,陳慧琴惡狠狠的問:“今天的事情怎麼了結?”
刀疤唞著身體:“大姐!姑奶奶!請饒了我吧!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跑腿的。”
陳慧琴看著眾人說:“本來我準備讓你們以後隻能在床上躺著,誰叫你們在我氣頭上惹火加油呢。不過既然你求情,我也不能不理。就是一件事,做好了,你們走著回去,做不好,你們就躺著回去。”
“你說!”刀疤滿懷希望的說。
“你們站著他就躺著,是你們躺著還是他躺著。看你們的決定了。”陳慧琴指了指李歡。
李歡慌了:“刀哥,你別聽他的,我們是有交易的,有感情的!我再給你十萬,不,三十萬!”
刀疤呸了一聲:“我同你有什麼感情的?你也不是漂亮的妹子。還談交易?每次交易你們象狗一樣將我們喚來喚去。不讓你躺著那我就要躺著,我還有幾十個兄弟要養活,不能躺。你就做一回好人吧,委屈你了!兄弟們,幹活!一人一拳頭,讓這小子最少在醫院躺一年!”
陳慧琴滿意地走了。李歡交給刀疤他們,讓人抬回去了。那幫混混放了。
陳慧琴走在黃洲的街道上,吹著風,聽著那黃洲土語,看著那異世界看不到的風情,一股股暖流在心中翻滾……
可惜好心情隻有片刻,很快陳慧琴笑了:她被武警用槍指住了。還有跟在武警身邊的那個市辦公室副主任的兒子李同。
陳慧琴笑著說:“你終於還是來了!”
李同趾高氣揚地說:“我當然要來!不送你進監獄,說明我心不誠!”
陳慧琴問對麵的警官:“我犯了什麼罪?”
“至殘李歡!”
“那李歡不是刀疤等人至傷的吧!怎麼套在我的頭上?”
李同象看個螞蟻似的看著陳慧琴:“什麼套不套?說是你就是你!姓陳的,老實告訴你,我不但在牢中安排了人招呼你,明天,我會去春縣,好好地招呼你家裏的人!”
陳慧琴轉身對著警官:“你們聽到他的話嗎?”
警官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我隻聽到了他讓你老實交代問題!”
陳慧琴盯著所有人:“好!我領教了什麼是官官相護,什麼是狼狽為奸!”
李同氣勢洶洶的說:“馬上送到牢裏去!交給看守所張所長!我要讓你過不去今晚!”
陳慧琴不懼地笑了笑說:“你信不信我會算命?我算到你今晚必死!”
“天要人亡,必使其瘋狂!哈哈哈哈哈哈哈!”警車後麵傳來陳慧琴的大笑聲。
“咣噹!”
黃洲看守所121牢房的房門被打開,陳慧琴被人後麵猛地推了一下,順勢進入了牢房。
牢裏麵有著六個人,一個粗壯的女漢子坐在那統鋪上,她的身邊圍著五個人,都是一臉的凶相。此刻他們盯著陳慧琴,就象猛獸盯上了獵物。
“哎,還不快點過來拜見老大!”一個穿著花襯衫的青年女人怒吼道。
陳慧琴站在門口,那房子裏的尿桶裏一股股味道確實讓她受不了。隻有鐵門上的一個小窗口送來室外的空氣讓她感覺舒服些。
“你是聾子啊?問你為什麼不回話?”花襯衫感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輕視,轉身對坐著的女漢子說:“老大,讓她上什麼項目?”
那老大用手抓著癢癢:“姐妹,不要怪我們!我們也是在人牢下,不得不聽話!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如果不小心你一命嗚呼了,到了閻王爺那別把帳算到我們姐妹的身上。要找你找那些下指令害你命的人!”
陳慧琴對老大有點欣賞:幹淨利落,象個女漢子。
“你們在牢房裏打死了人,法律會放過你們嗎?”陳慧琴問道。
“肯定不會!但是有人幫我們說話,將這次事情說成是黑幫互拚,致死人命。而我們這些黑幫最多會被判處五年徒刑,大多數人隻會判個兩三年。並且我們判刑後不會押解到勞改農場和監獄去,會留在看守所裏做雜役,每個星期可以見家人一次,好的話一個月可以回家一趟。並且在牢裏,那些關在裏麵的人還會孝敬我們一些錢物,因為我們可以幫他們向外麵傳遞信物,一個月下來的收入,不差外麵拚死拚活上班做生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