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男人都事業有成,有老婆有兒子,地位高高在上,若是被人知道他們跟一個小的足以當他們女兒的酒家女開-房,甚至被下藥騙了財物,一張老臉要往哪擺啊。
“我有辦法讓他們指認花甜兒。”徐潔兒滿懷信心。
“若那小濺人能知難而退,不訂婚,那自是再好不過了。”唐夢嬌冷哼。
徐潔兒端著酒杯,優雅從容地在人群間走動,裝傻道,“那幾位先生怎麼跑的比兔子還快?是看到相好的怕老婆責罰嗎?”
“哎吆!”徐潔兒尖叫,找到了一個可憐蟲,微笑著朝他敬酒,“這位不是林總嗎?聽甜兒說您在她們‘萬花’可是一夜斥資幾十萬呢。”
“你上酒店花大錢不算,還敢找女人?”林總的老婆發出河東獅吼,憤怒地揪住猥瑣男的耳朵,大聲嚷嚷。
“沒……沒有,你別聽這個女人胡說!”林總急忙辯解,怨恨地瞅著徐潔兒,後悔不該去酒家招惹女人,惹惱了家裏的母老虎,他以後可有罪受了。
男人們苦笑著,內心哀嚎著,站著不敢移動,忍著疼痛,享受著老婆的捏功伺候。
都是這個壞女人拆穿他們,哼!等有機會的,一定讓她嚐嚐煎熬的滋味。
花甜兒瞥一眼徐潔兒,暗自哀歎,居然這麼笨,一句話得罪這些權貴,看來她以後不用在國內上流社會混了。
因為徐潔兒從今以後,會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徐潔兒可不這麼認為,隻要能打擊到花甜兒,能讓唐季牧認清那小濺人的真麵目,她任何事都敢做,包括得罪這些有權有勢的富商。
她優雅笑著,尋找到下一個目標。
“李總,幸會,幸會!”
“你想怎樣?”李萬皺眉,隱隱有些擔憂。
“想你指認她!”徐潔兒眼光瞄向花甜兒,低聲說道。
“可……我老婆在!”李萬說出事實,剛才林總的下場他是親眼看見的。
“若你不答應,我可替你招嘍,到時後果會比你自己說更嚴重。”徐潔兒狡猾的勾了勾嘴角,哼笑。
一旁的李萬暗自咬牙,知道躲不過,不如豁出去,親自招供,還能求得老婆大人的寬大處理,頂多晚上回去跪算盤。
他前不久才被花甜兒設計,在賓館被下藥,第二天被服務員發現光溜溜躺在地板上,整夜沒回家,老婆早起了疑心。
仗著這股怒火,以及徐潔兒的威脅,他終於鼓足勇氣,決定站出來,揭穿花甜兒。
“她是一個低級的酒家女,專門下藥迷惑我們這些有頭有臉的人,好進行勒索。”他指著花甜兒,振振有詞。
旁邊眾多男人發出聲援,他們知道,隻要將花甜兒詆毀到底,自己去酒家尋樂的事就能瞞過去。
徐潔兒站在一旁看好戲,心裏美的開了花,季哥哥馬上就會看清花甜兒那小濺人的真麵目了,然後會拋棄她,轉而娶自己。
“我替你擺平!”唐季牧打算上前。
“不用,我自己會搞定。”花甜兒輕笑,知道這是徐潔兒的陰謀,若是讓唐季牧出麵,事情是可以壓住,但是在外麵,別人的流言也會讓他蒙羞。
她不會讓徐潔兒如願的。
花甜兒眨眨眼,一臉無辜地走到李萬麵前,裝出很震驚的模樣,“李董,您在說什麼?我一句也沒聽懂。”
她蹙著眉頭,眼眸含淚,清純的模樣,連女人見了都覺得既無辜又可憐。
憑她的演技,對付這群笨蛋綽綽有餘。
“你……你……不要給我裝傻,我們不會再被你騙了。”李萬頭皮發麻,瞥一眼支持他的眾男人,希望他們上前與他一起進行討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