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不說!”花甜兒牙一咬,心一狠,使勁抽他一耳光。
臉都被打腫了,嘴角都出血了,吳秘書愣是說與她合夥。
花甜兒思考著,應該用什麼酷刑逼供,才能讓人說實話。
“你鬧夠沒?”唐季牧一把將她扯開,冷笑著譏諷,“錢剛一到手,你就急著窩裏反?”
“我沒有!”花甜兒辯駁。
“那你承認跟他就是一夥的了。”唐季牧眼神冷的可怕,讓人無法直視。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花甜兒焦急的解釋。
這人怎麼說不聽,她與吳秘書沒一絲一毫的關係,硬要說有什麼牽扯,那也是見過兩麵而已。
吳秘書趁倆人拌嘴吵架之際,溜之大吉。
“現在,隻剩下我們倆了。”唐季牧笑著,表情似危險的狼,像尋到獵物一般,嗜血地盯著她。
“不是你想的那樣……”花甜兒急欲辯解。
唉……,跟這種執著愛鑽牛角尖的男人說話真累哦。
唐季牧的視線落在沙發一角落處,拎起一個紙袋,打開,將東西倒在地上。
一張一張的百元大鈔從她眼前落下。
唐季牧那銳利的眼神幾乎能殺死人,“這是什麼?別告訴我說你是無辜的。”
花甜兒沉默了,她的確想說她無辜,而且很無辜,可,見他那殺人的眼光,她退縮了,那包錢確實是她從寶姨那拿的,目的是想問問吳秘書為什麼要給她錢。
“我真是傻啊,居然相信你的鬼話。”唐季牧自嘲一笑。
“你冷靜的想想,如果真是我,我為什麼不讓吳秘書把錢打卡裏,非要拎著一袋子大票招搖呢。”花甜兒試著跟他分析。
“這就是你的聰明之處。”唐季牧已失去理智,說的話也很傷人。
“我是真的不知情。”花甜兒絕望的看著他,她能選擇的隻有解釋,但,他那冰冷的眼神,深深刺痛著她,怎會相信她的無辜?她的心漸漸麻木。
“住口!”唐季牧暴怒,緊緊捏住她的下巴。
“季牧,你要怎樣才肯信我?”花甜兒有些無助,她多希望,在她被冤枉的時候,哪怕天下人都不信她,至少還有那個相愛的人陪著,可……現在呢?
越想越覺得委屈,淚一滴滴落下。
“收起你的演技,這招對我沒用。”唐季牧的怒氣更大,若她坦白,也許他不會那麼生氣,他痛恨她的演技,明知這個女人在作假,他仍感到心痛。
“季牧,我不曾欺騙過你。”花甜兒傷心欲絕,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用,因他已定了她的罪。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照你的意思玩下去。”唐季牧拉起她,將他摟緊懷裏,俯視她蒼白的臉龐,語調曖-昧,“你既然需要錢,那我給你就是,但……我有個條件?”
“條件?”花甜兒皺了皺眉頭,他的態度,讓她渾身不舒服。
“陪-我-睡一晚,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如你願,怎樣?”唐季牧緊緊盯著她,一臉鄙視。
啪!
花甜兒狠狠地甩他一耳光,“你……混蛋!”
“你不就喜歡混蛋嘛。”唐季牧譏諷地撇撇嘴,“再說,你渾身上下哪我沒摸過,給錢包你,你還算賺到了呢。”
花甜兒氣的渾身發抖,想扇他,手腕已被他鉗製住,想罵他,唇瓣已被他吻住。
直到倆人吻的快喘不過氣,才鬆開。
花甜兒迅速離開他一步遠,緊緊揪住衣領,生怕被他生吞活剝。
唐季牧雙眸含著恨意,殘忍地命令,“過來!”
花甜兒無視他。
唐季牧長臂一伸,想將她扯到自己身邊。
花甜兒抗拒著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