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唐季牧十分冷漠。
“你受傷了,必須挑出玻璃,否則,會很危險。”花甜兒握住他的大掌,十分堅定地說道。
她從抽屜裏拿出急救箱,用酒精給小鑷子消完毒後,仔細地為他挑取碎玻璃。
長發襯著她白皙的皮膚,滿臉擔憂地垂著頭。
“你好像很熟練?”唐季牧緩緩地開口,冷硬的心變得柔軟。
花甜兒將他手上的碎玻璃挑幹淨,簡單地替他消毒包紮,一切處理完後,才抬起頭,輕聲說道,“以前我在酒店上班時,這裏經常有人來鬧場,打架受傷十分常見,有時候客人喝醉了,還會責打我們這些姐妹,擺個急救箱,以備不時之需嘛。”
“有人經常打你?”唐季牧伸出手,輕撫上她的臉頰,眸子裏滿是溫柔。
誰敢那麼大膽打他的女人?若是讓他查出來,一定會對那人扒皮抽筋。
花甜兒癟癟嘴,憑她的本事,倒不至於淪落到被人欺負,但,有的姐妹可就慘兮兮嘍。
想起那些姐妹們,有時被不耐的醉漢毆打,真是氣人。
“這是我們的工作。”花甜兒眼裏含著怒意,語氣怨憤。
唐季牧雙眼突然眯起,原本的溫柔,瞬間消失,重歸冰冷,一抹危險而邪魅的笑掛上唇角。
“沒錯,應付醉漢是你的工作;遭受責打扮可憐是你的工作;甚至跟我睡也是你的工作……”
她的話觸怒了他的某根神經,讓他喪失理智,像頭野獸,隻想嗜血。
花甜兒無奈地搖頭,明白他誤會了她。
他將她說的話,往最不堪的意思裏想去。
眼前的他是危險的,她本能想逃跑,若不快點閃人,怕是會被他傷的體無完膚。
她向門邊退了幾步,想找個有利位置,萬一他失控,也好第一時間逃走。
隻見,他長臂一伸,將她緊緊箍住,粗魯地拉入懷裏。
“唐先生,我們不熟!”花甜兒驚慌地垂下頭。
唐季牧對她的疏遠很生氣,冷哼一聲,大掌緊緊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承受他無情的吻。
他的薄唇覆上她的,強硬撬開她的貝齒,糾纏她的香-舌,這個吻粗暴而激烈,像是故意要弄疼她。
他的牙齒咬住她的唇瓣,將她求饒的吟聲吞入口中,另一隻大掌則放在她的柔軟豐盈上,恣意地捏弄。
“不,別……這樣……”花甜兒無法承受他的暴戾,出聲哀求。
這個吻與以前的不同,她感受不到任何感情,隻有恐懼。
他除了用言語傷害她,現在,還用最原始的方法傷害她。
“別忘了,我已包下你,這也是你的工作。”唐季牧冷笑著,眼裏充滿憤怒的光芒。
他很氣自己,明知她善於偽裝無辜,可,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還是幾乎讓他喪失理智。
越想內心越煩亂,唐季牧變得更加粗暴,猛然將她抱起,壓製在沙發上,大掌滑入她的旗袍內,惡意地加重揉捏的手勁,使她疼痛。
花甜兒很無助,掙紮著,淚水滑下來。
她很想要堅強,很想要阻止他,可,在他刻意的粗暴下,她很不爭氣地大哭起來。
突然,角落裏發出聲響。
唐季牧身形一震,抬頭望向那,一堆客人給花甜兒的禮物,全部堆著,還未開封。
莫管家鑽出小腦袋,尷尬地笑著,摸了摸鼻子,“你們……呃……你們繼續……”
“莫九兒!”唐季牧震怒。
“你……?”花甜兒隻覺得這人的笑很熟悉,但她卻是不認識眼前的女孩。
“我是莫九兒,莫大管家!”莫九兒拍拍褲腿,笑著自我介紹,躲到花甜兒身後。
“莫大管家?”花甜兒質疑,皺緊眉頭,怎麼都想不明白,一個白發老頭怎麼就變成了純淨的女孩。
難道……天下真有返老還童的藥?
可……這性別也能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