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冷飛和警隊的小張害怕打草驚蛇,沒有將此事對外聲張,而是封鎖消息,想要秘密的抓捕姚洪剛。
不湊巧的是杜冷飛、小張、常青市的警隊人員秘密的來到姚洪剛的家裏時,卻沒有看到姚洪剛,正常來說這個時間點,正是姚洪剛回家的時辰,可是姚洪剛在警察秘密抓捕他的這天,臨時有了酒局,和搞汽車的朋友去喝了酒,就晚了一個時辰才回去。
在距離家中的不遠處,姚洪剛發現他家院子裏停了一輛白色警車,而且警車上邊沒有報警燈,本來來了很困的姚洪剛,瞬間困意全無,雙眼瞪溜圓,呼吸急促。
姚洪剛心想:“這警察肯定是懷疑到他的頭上了,幸虧自己今天有酒局,要不然就被警察當場抓獲了。”
姚洪剛的反偵察能力比較強,他見到這種情況,急忙的躲了出去。他不敢回家,也不敢回自己工作的地方,就這麼不吭不響的消失了一段時間。
姚洪剛的工作領導見接連幾天沒看到姚洪剛,並且也沒有接到姚洪剛的任何請假通知,心裏這個生氣,認為姚洪剛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心想等到姚洪剛再來上班時,他一定要狠狠地批評他一頓,扣他錢,讓他長長記性。
在這期間,姚雪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是沉浸在失去兒子的痛苦當中。
姚洪剛在逃脫警察的追捕的時候,曾去辦假證的機構辦了一張假的身份證,化名李博文。姚洪剛帶著黑色的帽子和口罩,去常青市的火車站準備坐車逃往外地,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常青市的火車站的進站口,和檢票口都有公安人員在那裏嚴查把守,並且辦案人員手中都拿著一張姚洪剛的素描相。
姚洪剛意識到跑路逃外這條路是行不通了,而姚洪剛身上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他又不敢回家去取,生怕中了杜冷飛的埋伏。
無奈之下,姚洪剛就隻能去附近的寬平大橋的橋洞子底下休息,夜晚的時候,姚洪剛被凍得瑟瑟發抖。餓的不行的時候,就去飯店門口的垃圾箱翻找剩菜殘羹。常青市要飯的,還以為姚洪剛要和他們搶地盤,就弄了一些人收拾他。他勢單力薄,孤軍奮戰,被打的滿地打滾,不敢吭聲。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天之後,姚洪剛終於堅持不下去了。他既沒有了生還的欲望,也不想被常青市的警察捉到。
姚洪剛心裏明白,如果被杜冷飛抓到的話,不但得接受法律的審判,判處死刑,而且他也無法直接麵對姚雪。
一天夜晚,姚洪剛獨自一人來到了常青市的南心湖,映著月光,姚洪剛不畏嚴寒,用刺骨的冬日湖水,洗了洗他充滿汙垢的臉。那雙帶著凍瘡和罪惡的雙手,反複撫擦帶有紅血絲的臉頰。
迎麵吹來一股冬日寒風,紅腫的臉不禁抽搐了一下,刺痛著麵部的每一根神經。他看著水中的自己,眼睛紅潤著,十分無奈的傻笑著,就連嘴唇裂出了血也渾然不知,鮮血染紅了他充滿煙漬的牙齒與淩亂的胡子。他漸漸的走向南心湖的湖中,一點點消失在湖中心。
第二天早晨,南心湖清理垃圾的大娘,發現了姚洪剛的屍體,急忙的報了警,清理垃圾的大娘,還以為躺在地上的這個人,是因為喝酒喝多了,才不小心的掉入湖中。她還告訴來南心湖鍛煉的人,盡量別貪杯,喝多了掉入水中淹死了,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