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軒,你要是敢動我,我家小姐不會放過你!”竹韻看清來人,又驚又怒。
居然是長公主的駙馬江明軒綁架了她。
她出門買胭脂,往回走的時候,遇到有人偷小孩,她便追了上去。
哪知,她跑到一條小巷時,被人打暈了。
再次醒來,發現身處一間陌生的屋子裏。
窗外,月亮已升起,屋中點著燭火,已經天黑了。
她已經被關了一天!
她動了動身子,還好,江明軒沒有對她動刑,但江明軒一臉詭異笑容地看著她,更讓她害怕。
“本公子等的便是她!”江明軒邪魅一笑,捏著竹韻下巴手指的力道逐漸加重,“死丫頭,居然敢在長公主的麵前說本公子的壞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的手順著竹韻的下巴,緩緩地一路往下,最後,停在了她的胸口。
竹韻因為緊張,呼吸急促,高高墳起的胸口,一起一浮,帶著攝人的誘惑。
久不碰女人,且被長公主長時間灌媚藥折磨的江明軒,腹內騰起了欲火。
他的手指在竹韻的胸口處慢慢地揉搓著,臉上笑容詭異。
竹韻的一顆心跳了嗓子眼。
她扭了身子,拭圖擺脫那隻惡心的手,但根本沒用,她的胳膊被捆在她頭頂的床架上,兩隻腳也被分別捆在另一端的床架上。
整個人,如同大字一樣攤在床上。
這種姿勢,呈現在一個男人的麵前,簡直是一種羞辱。
竹韻又羞又怒,冷笑道,“你敢碰我試試!長公主要是知道你背著她碰別的女人,一定不會放過你!”
“閉嘴!不準提那個變態的女人!”江明軒大怒,手指一用力,竹韻胸口的衣衫被他一把扯破。
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胸前的兩隻玉白色小兔兒跳了出來。
“啊——”竹韻嚇得尖叫一聲,額頭上冷汗淋淋。
“省點力吧,一會兒再叫不遲,死丫頭!”江明軒盯著那雙兔兒,口幹舌燥麵紅耳赤。
竹韻如何看不懂他的表情,嚇得麵無死色,“別過來!”
江明軒冷笑,“你不是說,我喜歡你麼?那就來點真實的。”
他手指一勾,竹韻腰間的帶子瞬間被扯開了。
“你個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竹韻恨不得自己死掉,她動不了,隻好動口罵他。
“我小人?哈哈哈——”江明軒開始脫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他脫得很慢。
這在竹韻看來,簡直是種折磨,“你是最卑鄙無恥的小人!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害我?”
江明軒扔掉了腰帶,正在脫外衫,袖口處的幾顆細小的紐扣,他解得非常的緩慢。
他冷冷笑道,“死丫頭,別怪我,要怪,你就去怪鳳紅羽。是她得罪了我,我呢,一時抓不到她的人,隻好抓她身邊的人做誘餌了。她害我江家滿門抄斬,此仇不報,非君子!”
竹韻冷笑,“君子?我呸,你也算君子?你要是君子,天下沒小人了!你們江家被滿門砍頭,死得太便宜了。”
“……”
“為了發財,不惜拿一座城的百姓換銀子,引來瘟疫,死了數百人,還勾結北燕人意圖占城,死一萬次不足惜!”
“……”
“還有你妹妹江映雪,對容王殿下退婚又逼婚,幾次三番陷害我們小姐,我們小姐根本沒惹她,卻屢次挑釁。這樣的人,早死早好!”
“閉嘴!”江明軒大怒,揚手打了竹韻一記耳光,“你不過是個奴婢,居然敢同我頂嘴。” 力道太重,竹韻的唇角都被打出了血。
她冷笑道,“我雖是奴婢,可我行得正,坐得端!沒有殺害過無辜!你抓了我引我家小姐出來害她,你算哪門子的君子?我呸!我看見你這等人,簡直是汙了眼睛!”
“賤丫頭,我看你還嘴硬到幾時!”江明軒惱羞成怒,將她的褻衣撥下來,塞進了竹韻的口裏,又冷笑道,“這叫願者上鉤,鳳紅羽敢尋來,我便會用同樣的法子收拾她!我說過,長公主如何罰我,我會如何罰她!”
江明軒又從袖中取出兩塊香料,扔進一旁的香爐裏,頃刻,一股異香騰起。
他又接著脫衣,看著竹韻肆意一笑,“賤丫頭,知道這是什麼香嗎?告訴你,助情香,讓你更舒服一點,當然,鳳紅羽敢尋來,也會中招!她想嫁容王?做夢?我要徹底毀了她的清白!”
竹韻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她死了就死了,她不能害小姐。
她將頭奮力的抬起,然後用力的向後砸下,奈何頭下就是枕頭,根本死不了。
“想死,做夢?”江明軒看出了她的意圖,往她臉上又是一巴掌甩去。
死不了,動不了,喊不了,竹韻徹底絕望。
江明軒已退盡了最後的褻褲,赤身往床上爬來。
“駙馬,公主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