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高興的事情,不過是笑她人無知而已。”君舞箐的身影略微低沉了一些。
“啊?”
“這百花宴的百花主怕是怎麼都不會落到君玉珠的身上,葉姨娘也是夠笨,也不知是心急想討金氏的歡心,還是怎麼,竟然說了這話,這不是正如了封姨娘的意麼?”
菲魚眨巴眨巴了眼睛。
“姑娘你是說”
前世百花宴的百花主是絕對不會落到君玉珠的身上的,今日把君玉珠捧的如此的高,金氏這般一聽,心中自也有期待,葉姨娘起了頭,說了這話,若隻是這般帶過去還好,偏偏封姨娘也跟著附和著,自己也跟著附和,這屋裏的姑娘姨娘都覺得君玉珠能當上那百花主,君玉珠的優越感不是強了幾倍了,自以為百花主是她的了。
封姨娘想的還不是讓金氏厭惡葉姨娘,偏偏那葉姨娘就是要往上撞,到時候百花宴一結束,君玉珠沒有得那百花主,怕是金氏又更惱葉姨娘了。
這人啊,還是不要太過愚蠢的好。
金氏和君玉珠也出來了,竹青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在床上躺了都整整一個月了。
莫不是正巧,金氏出來,竹青就可以幹活了?
君舞箐剛進府的時候,金氏是給了她好幾個丫鬟,但她的性子喜靜,便隻留下了一個竹青,合著菲魚一共就兩個丫鬟,身邊連媽媽都沒有一個,這金氏也自知這竹青已經被君舞箐知道是她這邊的人了,怕是以後又不少了派些人過來。
想到丫鬟的事情,君舞箐就有些無奈,這能相信的人委實不多,若到時候身邊處處都是監視她的人,怕是行動就更是不便了,她得想了法子才是
“母親,我實是不喜七妹!”在金氏的屋子裏,君玉珠的聲音響起。
金氏道:“你以為你母親我喜?”
君玉珠咬牙切齒,“我看都不想看到她,真恨不得把她趕出去!!!”
“你啊,性子莫太急,這事情急不來,隻要她在府上待一天,我們便是有機會,那日的事情,你母親我還記得很深,想不到啊,隻是一個小賤人而已,竟然敢如此算計我?!”
“是啊,母親,這百花宴我們想個法子讓她去不成行麼?她在,我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聞言,金氏的眼珠子動了動。
第二天的時候,金氏兩個月前派人定做的衣裳都送了過來,那是專門為百花宴而準備的,隻要府上能參加百花宴的姑娘們都有一身。
“姑娘,姑娘,你的衣服送來了。”
君舞箐還在看書,卻見菲魚手上托著新衣裳,顏色是枚紅色,色澤嬌豔卻不俗氣。
她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緩緩站了起來,“放下便是。”
菲魚把衣服給放了下來,欣喜的看著君舞箐,“姑娘,這衣服很襯你的膚色呢!”
君舞箐卻沒有說話,而是盯著那衣裳看了半天,也不去觸摸。
“姑娘?”
君舞箐的神色越發沉了下來。
她並未有去碰那衣裳,等到那下午,送來的衣裳還是擺放在了原位置。
菲魚不解,但君舞箐什麼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