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玉珠養傷期間,君府後院中十分的平靜。
那種平靜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京城忽然傳出了謠言。
是關於君家六姑娘的謠言。
說是和男子私相授受,藏了男子的香囊被發現。
一時間,沸沸揚揚的,茶餘飯後都是討論君玉珠的事情。
“你們說啊,這君家六姑娘和哪家的”
“噓噓噓,你聲音倒是小點啊,說的那麼大,不怕惹禍上身啊!”
“我隻是好奇嘛?想想君家好歹也是書香世家啊,出了這等事情,還是嫡次女,當然好奇了。”
“是哪家的公子倒不知道,我隻是聽說那六姑娘被發現了之後還被君老爺給責罰了一頓。”
第三人插\/進來說道:“發生了這等事情還能光明正大的去找那香囊的主子啊!”
“那有那個臉哦!我說這君家的門風也太不嚴謹了些,好歹還是個嫡次女來著。”
“是啊,是啊,這以後誰敢娶她啊!”
君家。
“豈有此理,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
君無非一大早就在發火,無非就是因為這謠言就和星星之火燎原般迅速擴散,而他今個上早朝的時候,就被一些大臣和嘲笑一番。
“老爺,老爺您消消氣。”
“消氣,我沒被氣死就差不多了!你去,把金氏還有那臭丫頭給我帶過來!”
“老爺,難不成你是想六姑娘身上的傷還沒好來著”
“我是要那臭丫頭把人給供出來!!!現在外麵都傳成了這樣了?難道不趕緊解決?!我的顏麵何在,這君家的顏麵何在?!”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
“姑娘,適才老爺派人把大太太和六姑娘給喊了過去,聽說,六姑娘才進去老爺就開始摔東西,逼著她交代那香囊是誰的。”
菲魚把打探到消息趕忙告訴了君舞箐。
君舞箐正在練字,手上的動作一頓,去看菲魚,眉頭微蹙了起來,“那香囊還是在老太太的手上吧?”
“是,那日老太太給拿走。”
“嗯,你臉上的傷勢才好,莫離那金氏還有君玉珠太近了。”
“奴婢知道了。”菲魚走到君舞箐的身邊說道:“姑娘,那香囊會不會?”
君舞箐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徑直說道:“你放心好了,那香囊不是我的,是我在百花宴上撿到的,即使是找到那香囊的主人,也沒關係。”
“那就好。”說完,菲魚看了一眼君舞箐的字,微微詫異,“姑娘,你何時練得這一手好字了?”
“我偷偷練的。”君舞箐還是麵不改色的說道。
這字當然不是偷偷練的,而是前世她嫁進王府之後,為了打發時間而選擇了練字,漸漸的,她發現練字也能平複下她的焦躁不安的心,久而久之就喜歡上了,直到成為了大昭的皇後,她都會時不時練會字。
那在百花宴上彈的琴也是如此。
“奴婢不懂,但覺得很好看!不過,姑娘你好狡猾啊,什麼時候偷偷練習的,連奴婢都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