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身順聲音悄悄飛過去,肩上的東東並沒離開;真尼瑪中邪了!我也沒法管,像做賊似的扒開一道道床紗;驚呆了;映入眼簾的是女皇陛下和麗愛瑪妮婭在大圓床上做女皇受。真服了你們,沒想到她們比我先到一步;偶隻看木敢吱聲;一個是我妻子,另一位是稀飯我的淫,她們卻悄悄離開我來到這裏......
反正直徑為兩米的大圓床很寬,再有兩人也夠睡。我肩上的東東不願意了,閃一閃,變成......大聲嗬斥:“滾下來!誰叫你們在我的床上?”
我驚得把嘴張老大,眼睛差點鼓出來了,沒想到在我肩上的人是......她深夜在空中做蝦米?像鬼魂似的騎在我肩上?嗬斥聲驚動了床上的她倆,看也看見了。
床上的女皇陛下一米七高;金黃色的頭發散散披在肩上,白白的小臉,有著一雙天藍色的大眼睛;身上的薄紗齊逼小短裙消失,木油貞潔鎖褲,想男人的地方一目了然。身邊的麗愛瑪妮婭也一樣;隻是體形各異;床上的女皇陛下見這位八十厘米高的侏儒女驚呆了;怎麼會是她?不是......
女皇陛下不可能當著她的麵做蝦米?令人費解的是,失蹤七八年了,腫麼又回來了?
我腦髓被換過,劍人輸入的人腦軟件隱隱約約對這位失蹤的人有感覺!而麗愛瑪妮婭卻一臉懵逼,不知哪是哪?
床上的女皇陛下不得不把皇宮覆滅重建情況向她簡單介紹一遍:“你現在看見的皇宮,雖然跟以前的一模一樣,但是新的。”
從我肩上飛下去的人不解其意:“你是蝦米意思?無論皇宮城堡新舊,也改變不了我的身份,女島人民依然支持我!”
麗愛瑪妮婭聽半天也不明白她倆說蝦米;心特麼煩?自己變條薄紗長裙穿上,不見裏麵有貞潔鎖褲。
我對肩上下去的人並不陌生,在我們的視線中款款變大,固定在一米七;沒穿衣服的身體和床上的女皇陛下一模一樣。
麗愛瑪妮婭和我驚呆了;床上的女皇陛下也是變大的,跟她沒什麼區別?
女皇陛下心裏有數:“你變得跟我一模一樣也沒有用,女島人民隻認我!”
站在床邊的女皇陛下心裏雖然有很長時間的準備,但畢竟這麼多年木理政務,心裏沒太大的把握,但也想看看女島人民有多少支持自己。
然而,天黑乎乎的,人們還在睡覺;我看一眼手上的仙表,時針指著五點半。
床上的女皇陛下一秒中也不能等,變一條薄紗長裙穿上,頭戴皇冠......
床邊的女皇陛下跟她一模一樣!轉眼像孿生姊妹,如不親自在場,偶也分不清誰是誰?
空中魔幻畫麵被床上的女皇陛下打開,滾動一下,露出征兵總指揮官,一見灰常驚詫;盯著兩個女皇陛下看很長時間,無法分辨。
床上的女皇陛下沒蝦米隱瞞,把剛才的情況介紹一遍,用語言排斥床邊的女皇陛下。這位女皇陛下把自己的情況向人家說明,造成征兵總指揮官灰常頭痛......
皇宮城堡外麵傳來沸沸揚揚的聲音,一同過來兩位看門的侏儒宮女,身高約七十厘米,突見兩位女皇陛下和我與麗愛瑪妮婭都驚呆了!
她們守在門邊,沒看見有人進來;其中一位慌慌張張報:“兩位尊敬的女皇陛下,外麵的參議員求見!”
兩個女皇陛下說一樣的話:“讓她們都進來吧!”
宮女自動退出;床上女皇陛下帶著麗愛瑪妮婭來到接待大廳;我卻跟床邊的女皇陛下極不情願來到大廳,找個沙發坐下。
一陣吵吵聲,進來一群侏儒女,人人身穿參議員壓花西服、輕妝淡抹,在接待大廳看見兩位女皇陛下,異常驚詫,半天說不出話!自己找個沙發坐下;等待挨訓。
跟麗愛瑪妮婭坐在一起的女皇陛下,先介紹身邊的人,說明自己就是現任女皇陛下,沒想到深夜闖進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銀。
沙發上的參議員們議論紛紛,其中一位身高約八十厘米的參議說:“既是這樣,就把她抓起來,移交法庭處理,不就完了嗎?”
我身邊的女皇陛下逼得無奈,不說不行,告訴所有的參議員,她就是以前的女皇陛下,雖然離位七八年,依舊還在。
我仔細看一遍,這裏所有的參議員,都不知以前還有這麼一個女皇陛下,連連搖手不認可。
接待客廳魔幻畫麵顯示外麵的天已大亮,並有許多魔幻畫麵閃出,裏麵的人手裏拿著照相機,一秒不停地閃光......
坐在我身邊的女皇陛下要當麵演講,不但沒有人阻止,反而很好奇,也想聽聽她說蝦米?女皇陛下按老套路,把以前到現在的情況說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