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女皇陛下太自私,沒以前那麼好了;心裏隻有土地,把女兒嫁出去最終還是想弄到人家的土地!
我們繼續前飛,來到大強國和吳弱國邊陲;女皇陛下對此還有印象;未侏國與吳弱國東邊控製區域幾年沒打仗了!他們的空陸隊伍都沒舉動,須弄清原因才能下手。她的心早飛到吳弱國這塊廣袤肥沃的土地上;我們卻不知蝦米意思?隻有一顆熱愛的心緊緊跟隨。
遠遠飛來一隻鷹,到眼前才看清是老雕;女皇陛下一伸手,落在她的右臂上。這隻黑乎乎的禿鷲,身長一米,兩隻鋒利的鷹爪,尖溜溜地抓住女皇陛下的手臂,嘴裏叼著一個紙筒。女皇陛下從它嘴上取下來;這家夥用力蹬一下展開五米翅飛走;眼看著消失在北麵......
女皇陛下跟我們一樣,不知是蝦米東東?我們三人把頭湊上來;她不但不回避,反而展開增大三倍;拋向空中,上麵明明顯顯寫著幾行字。
我當然看不懂;不過虎女念出聲來:“尊敬的女皇陛下,我們實地偵察過了;吳弱國的飛機大炮處於葛優躺狀況!幾年不能動;他們木有能力跟我們抗衡,這是一次特麼好的機會,千萬別錯過!”
女皇陛下看完,感歎萬千,隻用古人一句話:“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吹一口仙氣,空中紙條消失,換成地圖,有一百米長,八十米寬。
我們不約而同盯著吳弱國的土地,原來還不到大強國的三分之一。女皇陛下信心百倍,把目光落到我臉上:“子爵,就看你的了?”
難道現在就要總攻了?女陛下隻說了一句:“日久生變,不能再等!”
我命令劍人出來;連喊十多遍,也不見他的影子,究竟腫麼哪?沒時間去研究,叫五彩仙劍變一千萬把,將吳弱國的敵人全部殲滅。命令已下,也木動靜。
隻好一伸手,五彩仙劍閃出來。我用金光萬裏眼看,光環上坐著劍人,快不行了,身體正在流血?
我灰常囧悶,忍不住問:“腫麼哪?”
他平常牛逼哄哄的,嘴張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真尼瑪怪呀!劍人是劍魂,身上為何為流血?難道會死嗎?我百思不得其解,必須讓他開口。
可憐的劍人用手指一指,嘴不停地動,一偏倒在劍環中消失;我們不知是蝦米意思?劍人為何會介樣?
然而,女皇陛下急得要命,在這關鍵時刻扯皮,腫麼辦?要讓我再試一試。
劍人的消失,我很悲痛,曾經恨透他的德性,現在卻想念他;忍不住落下淚來。
還是老套路,我一喊:五彩仙劍“嘩”一聲,全部散開,密密麻麻向吳弱國飛去;女皇陛下和我用金光萬裏眼看,而虎女和麗愛瑪妮婭用仙眼,效果都差不多。
五彩仙劍在吳弱國轉四小時飛回來變成一把藏在空中;我們勝利了!偶始終高興不起來;而女皇陛下緊緊抱著麗愛瑪妮婭在空中蹦蹦跳跳親臉又接吻。
真是令人煩透了,虎女也不過來安慰;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女皇陛下的視線裏。下麵的工作令麗愛瑪妮婭,把大強國邊陲駐守的美眉調五千萬過來,這項工作也不用跑腿;麗愛瑪妮婭用仙手一移就飛過來了。
女皇陛下快瘋了!轉眼太陽大陸的土地已打下八分之三;其實,這是理論說法;未侏國、大強國和吳弱國的土地相加,占太陽大陸的二分一;從地圖看,其它五個都是小國家;女皇陛下似乎看到了希望,嗨皮之餘,詞興大發:高聲吟唱:“太陽大陸,美麗輝煌;戰地金花分外香!不是人間蒼茫,力奪蒸蒸日上;萬劍橫空,狂掃南東,天緣貴看夕陽紅!英烈血,戰豪雄,八方隻須一劍通!”女皇陛下深深陶醉在詞的意境中,幾乎忘了剛打下來的勝利戰果。狂念一陣,展開雙臂,一蹬腿向吳弱國飛去。
她真的快瘋了,像一匹豪放的野馬,向天空奔馳著!常言道:天黃有雨,人狂有禍。我們害怕她出事,緊緊跟隨......
吳弱國的山山水水,奇形怪狀,高高低低、逶迤流暢;不知女皇陛下飛向何方?
遠遠傳來一陣:“嗡嗡”聲;女皇陛下和我們都覺得異常奇怪:吳弱國的敵人全部殲滅,怎麼可能有飛機?這玩意兩年前都沒見過了,從哪裏冒出來滴?
我和女皇陛下用金光萬裏眼看;麗愛瑪妮婭和虎女用仙眼觀,發現不是飛機,是一隻碩大的綠蜻蜓;不過也太奇怪了,世上哪有這麼大的東東?還能發出像飛機一樣的聲音。
我們身後的美眉戰士都快瘋了,穿著齊逼小短裙,大露貞潔鎖褲,像風一樣飛過去,要捉拿大綠蜻蜓......
現在情況不明,無法判斷其中端倪;麗愛瑪妮婭不得不提高警惕,玩命喊:“回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