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準備的營地還挺不錯,好歹個人空間比較多。
深藍的水母,似乎是一種很奇怪的建築,地麵上,幾乎看不到民眾,而樓宇也不是那麼高,不過每一個水母的中心有一個非常高的高塔,也不知道這個高塔和光幕有沒有什麼直接聯係。
回到營地後,依舊有人看出了這種水母建築的布局。
“這個水母有一個很厚的基礎,一個圓盤形,下麵的觸手可能是推進裝置和穩定裝置,而上麵的建築屬於地麵建築,如果估計的沒有錯,普通的海族應該生活在一個很壓抑的空間中,處於圓盤基礎中,上層廣闊的麵積隻屬於軍隊,王族,神族。”
唐雲和卡卡羅斯特一戰的消息不脛而走,包括老m都知道一個華夏中尉和海族王族勇鬥,結果海族王族慘敗,手被打斷,而且肋骨骨折。
這個像驛站一樣的地方,也承擔著各類消息隱藏與中轉的責任。
雖然現代化通訊設備覆蓋下,傳遞消息很簡單,但是還是要看消息源願不願意將消息傳出去。
而最開始的消息傳遞,必定是因為人與人之間的交流。
海族似乎非常看中勇鬥這一項運動,就好像華夏士兵同樣看中格鬥一樣,但是當兩個不同的種族分別隸屬於軍隊的人進行這樣的比拚時,總是要攜帶一點別樣的意味。
唐雲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手臂的淤青。
那個卡卡羅斯特並沒有那麼弱,隻不過從一開始往後退,導致失去了主動權,才被追著打最終慘敗,如果最一開始他就選擇互拚,還沒有那麼容易能贏。
正在給手臂擦酒精的唐雲看著楚宏從旁邊經過,走向了回廊。
唐雲低頭:“唐飛,楚宏將軍應該是去接觸深藍的人吧?”
“對。”
“你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應該是最靠近我國外還的深藍帝國一個小王國的國王,叫做奧普王。”
唐雲點了點頭:“如果沒有發生大的變故的話,深藍帝國的核心應該還是懶得和我們接觸,而是走平民分化道路吧?”
“是這樣的。”
奧普王,唐雲:“奧普王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在深藍帝國,這種王有沒有權利?”
“封疆大吏,如果隻看勢力範圍,差不多覆蓋我們一個省的範圍,可是如果看財力各方麵的話,他們的自主性很高……而且,這個奧普王不是個善類,上一次,到了戰爭後期,這個奧普王曾經發動過叛亂。”
“叛亂?怎麼回事兒?”
“當人類都和海族平起平坐,海族皇帝將人類首領看做同等級存在的時候,你猜第二種姓的那些王會做什麼?現在五大神族要和海族大帝爭權,牢牢地把這些國王收歸麾下,隨著戰爭進行,幾大神族受損,有得野心家就該跳反了。”
幾萬年來,這些王族都被神族壓製,有那麼個機會,哪怕是要毀滅,也要達成翻身做主的夙願,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楚宏帶著警衛和翻譯,走進了一個由水晶裝潢的樓中庭院,對方直接就分辨出了楚宏是什麼人,楚宏直接進入了內庭。
奧普王的皮膚不隻是白金色,而且金的程度很高,據傳聞金色越濃,說明血脈越純,奧普王在王族之中也是個很有名的人物。
見到楚宏,奧普王伸出了手:“按照你們人類的禮節,應該握手吧?”
楚宏同奧普王握手:“沒錯是這樣的。”
奧普王坐下之後讓四下離開,自留了一個翻譯,四個人在庭見。